沉香脸越来越红，又转而发白，如果他说
是真，那
……那……
杨戬停下步子，近乎温和地看着目瞪口呆哮天犬：“所以，这个孩子，只有推着他，逼着他，让他无路可退。而你以后行事，也要把握住分寸，不许妄为。”哮天犬点点头，他其实还是有些不明白，不过有
点是懂，主人并不想杀沉香，他做切都是在帮他。主人也太委屈自己
，都是那个小鬼不争气。
哪吒有如在梦中，恍惚间举手在嘴边，狠狠就是口，出血，会痛，不是梦。他这才能发
吩咐过不许人进来，而沉香众人，亦是惊愣在原地，无法出声。
“
对你说过，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，即使，是自己……”这些话，不能对别人说，可是这赶不走笨狗，却不能不告诉他些。低头看他眼，杨戬闭上眼，又是很久没有开口，星辉从身后窗中透入，光也是冷，人也是冷，心，是不是也同样是冷？
哮天犬咂咂舌，主人说半又不说，那自己到底要做些什？
“主人，那……您想怎样？”
杨戬睁开眼，手在哮天犬头上滑过：“沉香，他太不听话，被老狐狸将事捅上天廷，也护不他，只有让他成长起来，自己保护自己，保护三妹。”
哮天犬不明白主人心思，他想得单纯，奇怪地问：“主人，那你为什不自己教他？你教他，可比那猴子好多。为什要弄得他与你势不两立？”
杨戬手忍不住又想敲他，这个笨蛋，从来不知道好好想想。“就凭他表现，你以为他会好好用功？”讲到这里，又勾起杨戬肚子火，使力拽拽，哮天犬龇牙咧嘴，没敢作声。“又懒，又没志气，不逼着他，他肯用功？刘彦昌，他真是死有余辜，将杨戬外甥教成什样子！”杨戬声音渐渐拔高，下站起来，差点将哮天犬头发揪下。他在座前来回踱步，发泄着自己怒气。
“居然为儿女情长，全不管兹事体大，自顾自跑到万窟山去找小狐狸。”三圣母已经震得双腿发软，跌坐在杨戬座上，看着哥哥步伐越来越快，带起虎虎风声。
“之前在净坛庙，有宝莲灯，第二日就睡到日上三竿，不肯练功！”桩桩，件件，全是他想起就心头生怒事，平日只能闷在心里，这时也不管哮天犬明不明白，统统说出来。
“看他那点小聪明，要拜师，话也不会说，差点把自己路堵死！”他杨戬怎会有这样个外甥，“若不留那些人马，将峨眉山四周入口全部堵死，说不定第二天他就出来！没有恒心、没有上进心，就这样也想救三妹出来，他是找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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