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!”
“派人下净坛庙盯住他们,落单就下手,就不信他们辈子总在起!”
“是!”
“到华山把老大和老二调回来,怀疑,他们暗中也相助过沉香。”
“是”
回到天廷,个人进侧殿,吩咐下吏们不得随意打扰。众人原以为他要调治伤势,他却更换朝服,欲出去,又收回脚步,就那对着殿寂静出神。
神殿里只有两种颜色,灰和黑,这里也不例外。黝黑地面,古拙得全无装饰硬木长榻,泛着奇异光泽铁灰色。杨戬喜欢简单,这间侧殿更是简单得到极致。他常在这里独坐通宵,柔和月色直接洒到座前,更衬出神殿阴郁寒冷。
“三妹将宝莲灯给沉香,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?”他胸口仍在隐隐作疼。猪八戒残存那点法力,都足够击散他护体真气,若这头猪恢复过来,与沉香联手,逼他们弃庙逃命绝非易事。猪八戒在天廷时就好色贪婪,毛病多多,沉香跟他久,近墨者黑,只会更不成话。
小胜场,就狂得没边,须尽快截断他退路才是。那宝莲灯怎办呢?本想由着这灯来护住沉香周全,但他们有所藉倚,还会按自己设想,乖乖去找猴子撑腰吗?
“主人,回来。”
杨戬语气越来越严厉,哮天犬哈着腰连连称是。沉香有些看不过眼,冷冷地道:“杨戬心性,果然不是般冷漠。哮天犬对他忠心耿耿,伤成这样,他问也不问,只顾着责骂和交待事情。”康老大道:“哮天犬后来坏鼻子,杨戬就更不正眼瞧他。这狗儿自己也不争气,前几年迫他服无忧草时,居然还口口声声地说什主人是好人,呸!”
哮天犬被主人训得垂头丧气,便要退出,又被杨戬声喝住:“还有,今天败给宝莲灯事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!”那只老狐狸为打宝莲灯主意,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。若二郎
是哮天犬有些胆怯声音。这狗儿踉跄着奔入,凑近杨戬身边,脸上红肿,衣衫上沾染不少血迹,显然伤势不轻。
杨戬正心烦不已地思量着得失,见他如此狼狈,更是没好气:“抓捕沉香这久,不但人没抓住,连宝莲灯都没拿回来。”
“属下该死。”
刚回神殿时,杨戬本欲去瑶池,却又犹豫,净坛庙这败,能不能瞒过王母娘娘眼睛,极为难说。又看眼哮天犬,方才盘算半晌念头清晰起来,不管如何,须逼他们离开再说,现在这样,目标太大。如果王母动疑心,另外委人来插手此事,便是自己想护他们周全都是不能。
“想尽办法,务必拿到宝莲灯,这样才能抓住沉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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