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沉香,你要全心为他,让他长大成人,让他世无忧。”
“是,带大沉香。”
杨戬收法,将刘彦昌丢在床上,看看沉香,再次抚爱他嫩嫩面颊:“沉香,你失母亲,但还有父亲,但愿你不要像……”深深地叹口气,杨戬回真君神殿。
刘彦昌已经靠在墙边,不敢看向众人,他也渐渐想起,那被他遗忘幕,镜中三圣母悲痛欲绝脸直刺他心,现在大家都困在洞中,可是日后出去,他该怎面对这切,怎面对妻子、儿子,怎面对这些曾经尊重目光?为什,为什他不如记忆中那般意志坚定,守得云开见月明,妻贤子能,长生不死,其乐融融?今后,这日子该如何过!杨戬,杨戬,你真是命中克星!
嫦娥顾虑到沉香,没有多说什,只是不屑地看眼刘彦昌就转过目光,不愿再多看他眼,只瞧着镜面上已回到真君神殿对月伤怀杨戬出神。百花仙子却不管那多,只觉得好姐妹受到欺负,心头这口气怎也咽不下,向四公主道:“四妹妹,还记得中秋宴上有人咏那首词吗?”龙四公主从鼻子里哼出声,看眼刘彦昌,答道:“自然记得。好多情人,好坚贞丈夫,却原来是被二郎神逼出忠诚——连儿子都送人!”
刘彦昌原本呆呆地不出声,听她们说话,反不再如避猫鼠似躲着众人眼睛,抬起头竟笑:“是,想起来,是差点又成亲,却被他搅。你们看着干什,不是你们,只是个凡人,不是抱着个记忆就能过辈子神仙。要有人帮带儿子,有人在回家时备好热饭菜,有人在夜里搂着听说话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又大哭起来:“只是个凡人,惹着你们什!杨戬,你自己拆散们,却不让另娶!三圣母,也不明白你怎会看上这个无是处书生,能蒙仙子,还是你这样个仙子垂青,哪有拒绝道理,可是你不能让为华山上年,辈子孤孤单单地过下去!只想过平凡日子,有个家,有个妻子……”
三圣母在镜中似乎什也没听见,沉香却字字听得分明。他是最难为,他能理解父亲,却无法原谅父亲,但他又不能如何责怪父亲,正如刘彦昌所说,他只是个凡人。百花仙子却再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刘彦昌,你这个小人,们都白救你,早知你是这种人,就该让杨戬杀你——若不是杨戬日后追杀沉香手段太过份,他简直就没做错什!你这辈子算什,不过百年光景,三妹妹为你,可是豁出去准备让杨戬关到天荒地老——你这无耻东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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