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子牙声音仍在继续:“不过,上古大神……嘿嘿,上古大神们也是好精明算计!三界秩序原是个大笑话,切只是人为硬造出来权力平衡而已。杨道友,你可知道,他们离开之前,已将封神之战里折损最多、受封神职最多几大宗派掌教,全都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永远禁闭起来!”
女娲娘娘?杨戬神色复杂。那个出现在濒死少年前、仁慈宽厚众生之母,也会做出这种事?但是,三界平衡……众生之母,她所存念只会是所有众生,而有什会比平衡更为重要呢?古神们失衡撞毁不周山闹剧,只要再上演次,那整个天地,也就要土崩瓦柝。
存此念,此时听来切,便也都有答案。杨戬缓缓点点头,说道:“原来如此!”姜子牙轻声道:“是啊,原来如此……师叔用心,原来也在上古神人们算计之中。他们由着他铲除其他宗派好手,由着他督促自己门人闭关苦修以抢占天庭里上品仙阶。但是,他们却将整个天庭基石,那些不起眼却维持着天庭正常运作神职,全给师叔掌控之外受害者!”
个可怕念头从哪吒心中泛起,他带着惊慌失措表情,全神聆听着姜子牙后面话,龙八不知他为何如此,但是,听着这几千年前阴谋被点破,连龙八自己,都只觉得身上再没分气力。
“小神们是天庭基石,而他们原来师门掌教,象恩师,通天师叔,太乙师叔等人,却都已陷在万劫不复之地。小神们再不能为师门拉帮结派,却也不可能去投诚老君脉……平衡,多美妙平衡!古神们离开前完备现有天规,由你舅舅昊天玉皇大帝和西王母共同执掌。从此天条就成平衡杆上准星,天地秩序也从此井然有序……多美妙!上古大神,真不愧是上古大神!”
姜子牙字顿地说着,蓦地挣开杨戬渡来法力手掌,斜冲出去,凌波而立。耀眼白光从他身上迸出,身形又复淡得几欲散去,但他却在笑,泪流满面,却放声大笑:“平衡……为平衡,成害死恩师大罪人!受封神职又如何?师门道统,从此永绝三界,如何活下去?如何心安理得地活在这三界之间?”
随着凄厉高呼声,他整个身子化作点点光焰,四下激射开来,在江水上渲出星雨般异景,众人知道,封神之战主持者,这周室强盛奠基者,西歧大军中无上智者,从此便永远消失,再也不能回来。
点荧芒凝在杨戬手上,那是他本欲聚回姜子牙魂魄法力,但他终还是没有出手,只出神地看着那白光散开,落下,逝去。或许,这睿智老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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