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地下
杨戬发呆，浑没听见儿子在说些什
。
许久，杨戬挣扎着起来，轻轻解下背上小妹。杨莲已睡得熟
，小脸上满是泪痕和泥渍。他挽起
角尚未被刮碎衣襟，轻轻帮她擦去，抱着她在怀里，想站起身来，却险些又跌倒在地。
杨戬半跪在地上，轻轻将妹妹放下，用自己身子帮她挡住山风。小杨莲在梦中呢喃地叫着：“娘，娘！”又品哒着小嘴，低低地道，‘饿，娘，
饿……’杨戬出神地看着妹妹，抱着膝身子颤抖，唇角已咬出血来。
众人虽恨杨戬日后所作所为，但此时也只觉得他甚是可怜。嫦娥低声道：“这座深山，身上有伤，还要顾着妹妹，他……他是怎活下来？”只见镜中小杨莲终于醒，立刻被满身血污哥哥吓着，哇地声大哭起来。杨戬遮起伤痕，又恢复那种平静之至表情，柔声逗着妹妹，会儿就逗得她破涕为笑。
笑着笑着又噘起嘴，小杨莲眼巴巴地看着杨戬：“哥，饿，好饿……”小玉不忍再看，问三圣母：“娘，你们后来怎办，他……他找什来给你吃？”三圣母依稀记得，说：“他背着在山里转两三天，全吃野果野菜，后来找到间破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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