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刺字?”
“嗯,被黥面时候,知道怎在肉上刺字。不过,那些行刑人才不管你疼不疼,用刀子又划又刻,其实用绣花针轻轻刺,想不会那疼。”
“你不识字,怎刺呢?”
“这没什,就像刺绣样,并不用识字,只要照着样子,笔划描摹上去就成。”
硃安世想想,这些绢带其实原本可以分批让太子派人偷偷送出宫去,但他始终不放心其他人。如果刺在身上,等于多备份,到时候也好携带出宫,便答应道:“是个好法子,只是要辛苦你。”
更相信你就是那个人。是不是?”
硃安世惊得嘴眼大张,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等奇缘。因为郦袖当年句话,随手做件善事,隔十几年,竟在这里得到回报。
他髭须早已落尽,但心绪波动时,仍改不掉用拇指在唇上划习惯。
这时,他又忍不住伸出拇指,但随即察觉,忙缩回去。
阿绣却看在眼里,笑起来,又问:“你就是那个人。是不是?”
“好久没刺绣,心里还怪想,正好拿你肉皮解解馋,呵呵。”
“而且还不能被别人察觉。”
“这里所有人闲下来都在互相串门聊天,们小心些就是。就算看见,就说是在给你身上刺青,也能遮掩过去。”
硃安世也嘿嘿笑,这才点头承认。
过阵,硃安世才知道阿绣并不识字,他才更加放心。
而且阿绣还出个主意,她说:“这些散碎白绢不好藏,也容易丢,万被搜去,就什都没有。这几天,直在想,既然这些东西这宝贵,你要是不怕疼,倒是有个主意。”
“什主意?”
“把这些字刺在你身上,走到哪里都丢不掉。就像脸上被黥这些字样。”阿绣指指自己面颊道,“刻在身上,有衣服遮着,别人看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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