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子设立五经博士,《论语》是五经之吗?”
“非也,五经者,《易经》、《书经》、《诗经》、《礼经》、《春秋》。”
“既然《论语》是孔夫子圣言,如此重要,为什不立博士?”
“天有五行,人学五经,此乃天人相应之义。”
“《论语》就不合于天?”
随后,阵细碎脚步声,韩嬉去侧室。
庸生气呼呼道:“毫无礼法,粗陋不堪,这酒你拿开,不能饮!”
樊仲子仍小心恭敬:“酒不喝,那先生请吃些菜?”
庸生道:“非礼之禄,如何能受?”
樊仲子道:“听个故友说,当年人们向孔子拜师,至少要送上束干肉,们要向先生求教,这菜肴就当敬献薄礼吧。”
樊仲子果然请庸生来。
硃安世和驩儿躲在暗室下面,听上面樊仲子恭恭敬敬请庸生入座。郭公仲口不善言,只说个“请”字。
“不知两位请来有何贵干?”个枯涩但刚劲声音,自然是庸生。
樊仲子陪笑道:“先请庸先生饮几杯酒,们再慢慢说话。”
庸生道:“饮酒有道,举杯守礼,或敬宾客之尊,或序乡人之德,不尊贵,二无宿德,这酒岂能胡乱喝得?”
“胡说!五行之外更有阴阳,五经之外,
庸生道:“如此说来,倒也不违礼仪,那就不客气。”
随即,阵稀里呼噜咀嚼、砸吧、吞咽声,想来那庸生许久没有沾过荤腥,吃得忘他礼仪。
许久才听庸生咂着嘴道:“好,既收你们束修,有什问题请问吧。”
樊仲子问道:“请问先生《论语》是什书?”
庸生道:“《论语》乃圣人之言、群经之首,是孔子教授弟子、应对时人之语。后世弟子欲知夫子仁义之道,必要先读《论语》。”
硃安世听,不由得皱起眉,他最怕这些迂腐酸语,若在平日听到,恐怕会拳杵过去。
樊仲子却依然和气赔笑:“先生学问精深,在们眼里,先生比那些王侯公卿更加尊贵。们都是粗人,不敢拜先生为师,但有些学问上事,要向先生讨教,理该先敬先生杯。”
庸生却道:“宾主行酒礼,岂有女子在座?孔子曰:教之乡饮酒之礼,而孝悌之行立矣。你们果然粗莽不知礼仪。”
樊仲子忙道:“先生教训是,这是家个远亲表妹,向来缺少训导,所以才要向先生请教——你还不快退下!”
硃安世顿时笑起来,正在想韩嬉会气恼得怎样,却听韩嬉笑道:“哎呀,先生呐,小女子生在穷乡僻壤,投奔这里之前,连件像样衣服都没穿过,哪里知道这些礼数?小女子这就退下,还望先生以后多多教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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