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
小两岁。你爱吃什
？”
他答不上来，想
半晌，想起去年来莫家，员外娘子赏几颗蜜弹弹，便低声说：“蜜弹弹。”
“果然是宠儿，爱吃这些甜臜臜
腻物。你爱耍什？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哈哈，知道，你是专爱扯断别人袖子，做人宠儿。嗯，你等等，想起件事——”莫甘说着便跑。
就高声。”
他
听，顿时丧气，不敢再劝阻。莫甘却转身推开门，要进去。他急，伸手扯住莫甘衣袖。莫甘用力挣，“哧啦”声，竟将那绸衫腋下撕开道口子。
“哈哈！”莫甘竟笑起来，“被你撕破，看你如何赔？”
他顿时惊住，望着那衣衫裂口，不知该如何向娘交代。
莫甘却仍眯着眼，笑瞅着他，半晌才又开口：“汉哀帝有断袖之宠，你扯破袖子，莫不是也想做男宠？嗯……瞧你秀秀溜溜，倒也像，你若答应做男宠，便不叫你赔这衣裳。”
他站在那里，呆望半晌，心里有种说不清滋味。无论如何，至少莫甘似乎不叫他赔那绸子衣裳，也不来惊扰那些蚕。他抬起那筐桑叶，搬进旁边叶室里，将桑叶捧到木架簟席上，细细摊开。才捧完，外头传来莫甘压低唤声：“宠儿，宠儿！”
他听惊，想躲起来，可又怕莫甘大声嚷，惊到蚕。只得走出去，却见莫甘兜着衣襟，正在四处张望，扭头看到他，立刻笑着走过来：“这是给你！”他低头瞧，那衣襟里兜大捧蜜弹弹。
他大为意外，忙望向莫甘。莫甘眯眼笑着说：“快接着。你既然做宠儿，自然得赏些你心爱物事才对。傻宠儿，快接着——”莫甘用只手扯起他衣襟，将那些蜜弹弹全都倾倒进去。“抓紧，撒！”他只得伸手抓住衣角。“得去帝丘乡，瞧游智去，明天再来寻你玩。你记着，往后只许做个人宠儿。哦，不，只许做和游智宠儿，不许生别心，哈哈——”莫甘伸出手，摸摸他脸，而后笑着跑。
他顿时又红脸，等莫甘跑远后，才低下头，瞅着那些晶亮橙黄蜜弹弹，像是刚做场又怪人、又羞人梦。这时，他娘提着只篮子回来，见到那些蜜弹弹，忙问哪里来。他低声说：“小员外赏。”“怪道远远瞅见个绸衣影儿跑过来，又跑走。这小员外最会欺
他虽未听懂，却隐约觉察出其中意思，顿时红脸，忙垂下头。
“哈哈，往后便叫你宠儿。宠儿，你多大？”
他低头不答，心里羞愤之极。
“你若不说，便告诉娘去，今晚就撵你们走。”
“十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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