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人神情瞧着如何?”
“那个阿翠,但凡见着年轻些男子,便使娇耍媚……”胡老鸮说着,瞅眼胡小喜,眼里露出嘲意。胡小喜心里刺,忍着没有发作,继续听他说。
“她和那裱画也是这般,麻哥哥、麻哥哥地叫,听着老朽脊梁发麻。”
“还有泥炉匠,你见过没有?”
“见过,二月初,他家唤个泥炉匠去重新泥过炉灶。”
“胡老伯,推官大人命再来向你查问查问。”
“查问啥?”
“你真没瞧见银器章家有什异常?”
“上回不是说?那家人连主带仆,那天忽然全都走,除那个使女,个都再没回来。其他,老朽再不知情。”
“你可见过个裱画匠,三十左右年纪,头发却有些花白?”
闺房里做贴身使女,经见过世面,知礼知节,配你是足足有余。和你爹打算把这门亲事定下来。”
“啊!?”胡小喜瞪大眼,“这大事,你们都不问问!”
“哪里没问?你这两天失张失致,魂儿被大风刮走般,也不知在鬼想些啥。昨天还问你,觉着如何,你嗯嗯嗯地直点头。”
“没听清!哪里知道你说是亲事?”
“没听清,你乱点啥头?再说,这婚姻大事,从来都是父母做主。做娘敢不经心?从去年起,选七八十家,才选定这个,聘礼钱都得二百贯……”
“这泥炉匠和阿翠有没有什?”
“这倒没见过。不过,那泥炉匠做完活儿后,没过几天又来,装作寻活儿,来回走过几道。”
“阿翠那天回来后,有没有
“裱画匠?似乎见过,进出过几回。”
“最后回见,是什时候?”
“大约是正月。过节前,银器章四处夸口买到幅怀素真迹,让那裱画匠裱好送过来。”
“你有没有见到他和那个使女阿翠说话?”
“有两回是那使女送他出来。”
胡小喜心里乱得像沸汤锅般,昏半晌,才从心底里吐出句话:“得去问问她!”
“问谁?”
他转身便走,路奔向银器章家。到那条巷子时,他已经累得抬不动腿,见巷口有间茶肆,便走过去,屁股坐到临街凳子上,弓着背不住喘气。店家来问他吃什茶,他答不上话,连连摆摆手。歇息好阵,才算顺过气,刚起身,却见个老者走出巷子,对尖耳朵极抢眼,是胡老鸮。
胡小喜忽然醒过来,心里想,若是这般直直去问,阿翠定然不会承认,不能急,莫要慌。这个胡老鸮天天盯着银器章家,应该会瞅见些东西。
他走过去叫住胡老鸮,胡老鸮眼便认出他,神色微有些慌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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