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由得又笑起来,为自己这个痴友得意,同时竟有些想李度。不知道这痴子去哪里?
旁边那几人见他又赞又笑,全都茫然不解,群呆鸟般。他回头看,又哈哈笑两声:“只剩最后处,去瞧那守门。”
他大步走出,穿过前厅,下台阶时,猛然停住脚。刘鹤等人紧紧跟在后头,串人险些撞成堆。张用转头笑道:“哈哈,这是要贴烧饼吗?”刘鹤听,顿时恼起来。张用不等他发作,偏过头问后头那个高壮门值:“你那天清早闻到酒气,是这左边?”
“是。”那人忙点头。
张用走到台阶左边,廊沿下摆三盆海棠花树,花早已谢,焦枯花瓣散落地。他凑近那花盆,挨着嗅嗅,过五天,已嗅不出酒气。不过,最里头盆微多些酸腐气。他仔细瞧瞧,那花盆中落枯瓣上略有些浅白污痕,还有几点灰白颗粒,似是酒中糟米残渣。他笑着点点头,直起身便往大门处走去。那些人越发纳闷,群呆鹅般跟上来。
张用推门走进大门左侧宿房,里头有些窄,只有张床,靠里张方桌。门值崔秀尸首躺在方桌下,也是龇着牙,微咧着嘴。房间小,尸臭气比其他几处浓重些。桌上盏油灯、碟吃剩七宝脍、副碗筷、只大酒盅。
张用看,笑着微点点头:“知道那三轴画稿去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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