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使女?不知道。来这里快三年,除阿黎,并没见其他使女。”
“你来之前,定有其他人,你没听说过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“阿青,你莫骗!你定听说过!”
“……只影影绰绰听着,来之前,是有个使女。”
道,这世上并非人人都不守信,似他这般轻舍轻弃。”
不知绣多久,外面传来脚步声。她抬起眼透过窗户望去,是阿黎引着三哥于仙笛进来。三哥神情瞧着若有所思,应该是查出什。她心里颤,轻手放好绣袋,起身迎出去。
三哥瞧见她,眼里又是疼惜又有些忐忑,她让三哥坐下,等阿黎斟茶出去后,才涩涩露出些笑意,轻声问:“三哥,你查到什?”
“如琢那晚买丝线回来路上遇见个年轻妇人,抱着个孩儿,在河边说阵话,而后如琢独自去酒肆,吃许多酒,才回家。”
“什妇人?”她心里刺。
“你还听见过什?你定要告诉!二相公自尽那天,见那妇人。二相公就是因她而死!”
“啊?”阿青前后望望,见没人,才压低声音,“二娘,说出来,你千万莫说是说……隐约听着,原先那个使女似乎不安分,和二相公有些……有些……说不出口,反正不干净。这都是乱猜,二娘千万莫说出去!”
程门板站在河岸边,闷望着那只焦船。
坊正怕那船沉没,唤人将它拖上岸边,斜搁在草坡上。开封府里人手正紧缺,搬尸直没来,那几具尸首仍摆在船板上,用两张破席子罩着。悬赏告示也已张贴在各个路口,却没有人应。
程门板心里焦躁不已,面上都有些藏不住。坊正见他候在那里,也不好走开,便叫人搬两块石头,拂净尘土,请程门板坐下来歇息,自己也陪坐边。程门板见那坊正坐得无聊,几回开口想闲谈,他始终板着脸,声不应。坊正越发没趣,坐在那里如同受刑,不住扭挪着。程门板自己也难熬,却只能熬,且
“不清楚,只知道那妇人唤如琢叫‘少东家’。不知她跟如琢说什,竟让如琢……”
“少东家?那定是这里雇过仆妇。去问问……”
于燕燕立即站起身,快步出小院,想追上阿黎,可到外间看,已不见阿黎身影。她忙要追到前院去,可听院子那边片诵经声,不好贸然出去,只能停住脚。正在急不可耐,却见大嫂婢女阿青从后边绕过来,手里端着个托盘,上头是个青瓷碗,冒着热气。
“二娘,娘熬些粟米粥,让端碗过来。”
“阿青,这家里以前有没有雇过其他使女?”她忙迎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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