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
“家小娘子说过,这世上最好那些,都不可说。就是嘴再能、再想说,也说不清。”
。
阿念忽然停住脚,眼里竟滴下泪来。
犄角儿顿时慌起来:“你这是怎?”
阿念抬起泪眼望向他:“娘说嘴太馋,直教要学会忍嘴。说除爹娘,世上还有谁肯尽兴给你买吃食、让你吃个尽饱?若是嫁人,犯嘴馋毛病,要被婆母和丈夫活活打死……爹娘虽说最疼,常给买各样吃食,可从生下来,从来没像今天这尽兴吃过。其实刚刚吃那些,有大半并没多馋。只是想着,这辈子怕是只有今天能这任着吃……知道比许多人都笨,话也说不好,张嘴舌头就满天乱甩,样貌也比不上那些鲜靓女孩儿。可这笨、这不会说话、样貌又这不鲜不靓,却有这尽兴天。那些不笨、会说话、好样貌,却未必有这天,嘻嘻……”阿念忽又笑起来,“要死死记住今天,这两块蜜麻酥也不吃,要直留着,每天瞧着它们。等它们生霉,就学家小娘子,回家去,把它们埋到家院里那棵海棠树底下。往后每年开花时,就能记起今天来……”
犄角儿听着,眼圈顿时热起来,忙说:“只要你爱吃,往后都买给你吃,吃辈子!”
“真?”
“真!”
“可是……为啥呢?”
“嗯……也说不清,可说真真实实是真话。”
“咦?太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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