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众人皆纳闷惊呼。
“这两棵杨树那晚被挖出来,移位。”
“嗯?”众人又起惊呼。
“这些木粮台,周围这圈栅栏和大
木台下人全都脸纳闷。
“其实,十万石粮食半夜里已经搬空。那位当值军头、运粮官,包括在场各位参与这事父亲,眼中看到粮垛早已是空粮垛。这些油布之所以反过来,是为好浸水。当时是二月初,夜里天气仍很冷,水极易结冰。把油布反过来,没有涂油面朝外,再泼上水,油布便会冻硬。这样,看起来,里头似乎仍堆满粮食。
“这些油布面上冰只有薄薄层,到上午,太阳出来后,自然就会融化坍缩。可是,运粮官第二天清早就要来取粮,那伙贼人为惑人眼目、渲染鬼气,他们又在油布里头放置套物件,使套魔法。证据则是这木台上水痕油迹。
“这水痕油迹原本应该是个冰盒子里盛装油,中间插根长香。这又用得到炮匠雷安,香杆儿接近油面地方,恐怕挂小包火药。这些香,自然是计时更香,长度也是预先算过,起点燃,到第二天清早,全都燃到油面处,火药被点燃,随即将油也燃着。油边燃边融化冰盒,火气和水汽蒸上去,熏蒸冻硬油布。这样,百个台子上油布便几乎同时融化,坍缩下去,又将底下火盖灭。从外头看,便是里头粮食瞬间消失。”
台下人几乎起恍然惊叹。
“这只是小小障眼术,算不得什。最难处在于如何将十万石粮食在两个时辰内搬空。这多粮食,再有神奇法术,也绝难做到。提醒是这个——”梁兴从脚边抓起块烧尽发白石炭,“这是从岸边那棵大杨树下捡来,前天和黄老伯起来这里查看时,被它绊下,险些摔倒。当时并没有留意,晚上回去后,想起黄老伯说句话,才顿时醒悟——”
梁兴向人群外望去,黄百舌和黄鹂儿站在大门边,黄百舌脸茫然,黄鹂儿则做个俏鬼脸。
“黄老伯当时望着那棵杨树,说叶子都发得不好。大家也可以回头看看,那两棵杨树今年长得都不好,左边这棵更有些发枯。”
众人全都回头望着那两棵杨树,点头低语阵,又起转回头,大多数神色迷惘,不知道梁兴要说什,黄百舌更是纳闷。
“今早过来时,在那两棵杨树下都刨刨,不止手里这块,那土里还有许多块烧过石炭。这些石炭若是双杨仓伙头煮饭烧过,何必要跑出来、刨开土埋在这杨树下?这自然不是煮饭用石炭。在场些父亲应该知道,们站立这块地方并不是双杨仓原先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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