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桑大嫂口中听到条信息,才忽然明白。”
梁兴感激地望向桑五娘,桑五娘扶着丁豆娘站在台子左边,朝梁兴微点点头,目光既欣慰又感慨,更含着些焦忧。
“像雷安化灰,这鬼戏也得有人帮衬。争标前三天,金明池已经封池,不许闲杂船只过往。仅宫中内侍官、鸿胪寺、礼部*员、虎翼营水军奉旨演练仪程,可以在池上用船。除此之外,便只有金明池船监……”
那个相国寺后门开茶肆杜氏和丈夫站在桑五娘身边,听到这里,两人起惊颤下。
“昨天听到,丢孩子人家中,有位开茶肆杜嫂,她丈夫姓曾,正是金明池船监。那伙贼人自然是搬用同套胁迫之术,掳走他儿子,以胁迫他替自己办事。杜嫂和其他母亲起执意要寻找孩子,曾船监却严厉制止,不许她寻,其中缘由正在于此。猜,争标前天半夜,他们趁黑用船监船只载些东西丢进金明池,那些东西应该是大冰块。是不是,曾船监?”
曾船监脸色蜡白,垂着眼,浑身颤抖不止。半晌,他才低声道:“是不该屈从于贼人。那天夜里,他们让将三只巡船泊在金明池南岸僻静处,船上留十套巡卒军服。不许个人留在那里。不放心,躲在草丛里偷望。过午夜,十几辆马车驶到那河岸边。二三十个壮汉从那些车上搬下些重物,那天是月末,没有月亮,看不清楚,只能瞧见方方正正,像是只只大箱子般,却微有些发白发亮。他们将那些重物搬到巡船上,划到池中间,半晌又空船划回来。应该是将那些重物丢到水里。趁他们全都上船,只留两个在岸边,就偷偷摸到最后辆马车,伸手摸摸,车板上湿漉漉全是水,还有些冰渣。他们搬那些重物应该如梁教头所猜,是大冰块。”
“多谢曾船监。争标当天,四处都是人,防守极严,贼人自然无法潜入水底去投放黑骷髅。要让黑骷髅猛然浮出水面,自然得预先将那些骷髅藏在水底。难处在于,如何让黑骷髅正好在争标之时浮上来?三月初,天气虽已转暖,水却仍有些冰凉,冰在水里融化得慢。只要将大冰块冻成中空箱子形状,预先将黑骷髅放在这些密封大冰箱子里。投进水中,为不让冰箱子浮起,冰里头应该混沙石。箱子底也铺细沙,以避免骷髅黏冻住。
“这伙贼人行事周密,这件事也应该早就预谋好。他们在腊月底天冷时,备好这些骷髅和冰箱子,算准冰箱子厚度,半夜投到水底,大约四个多时辰后,冰壁融化完,里头黑骷髅随之浮起。
“至于那些黑骷髅,应该也是用中空冰塑成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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