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侵扰良善,专盯着那些行恶使歹人,从他们袋里讨钱,便算不得不义,反倒是惩恶罚*。这样,在黄鹂儿面前也不怕说出来。只要能赚到钱,又不怕说出来,就算样貌、气概、武艺都比不得斗绝梁兴,却也算是个堂堂正正有本事人。
想明白这道理后,他心里越发敞亮,以前寻不见其他出路,才想着继承父业去从军。如今有这条银子铺大道,还从个鸟军?粮俸仅够活命,时时又得受老军、节级、将校们欺压,哪年哪月才能熬成个指挥使威武回?万像父亲那样,上战阵,连性命都白赔进去。
他路欢想着,不觉间已经走到杨九欠家那条街。那街叫竹石街,通街都是卖竹木瓦石店铺。杨九欠因在堤岸司,仗着这便宜,在这街上赁间当街小楼,开间砖石铺子,卖青砖石条,让他妻子经营。他又在外头东抠西欠,因此家过得甚是充裕。
曾小羊还没走到杨九欠家铺子前,就先眼瞧见那铺子门框上挂着白布,是孝帘!他心里惊,忙快步走过去,朝里望,铺子里头也挂着些孝布,砖石堆里靠墙那张桌子上供着个灵牌,他虽认字不多,但上头名字还认得:杨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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