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二月
“二月初十。”
“哦?初十?”
“嗯,那天酒楼里还出件凶案。”
“什凶案?”
“个叫董谦进士被人杀,这案子至今仍在查。”
“阿丰在厨房里,去替你唤出来。”
妇人进去后,孙献环视院中,东侧有座马厩,里面有十几匹马,其中有三匹黑马,他忙过去细看,都不是汪石那匹。
“小娘子,小相公,你们怎来?”阿丰脸吃惊,从酒楼后门走出来。
“阿丰,们来问件事!”姚氏把抓住阿丰手,“你说那匹马……”
那个洗碗妇也走过来,阿丰忙道:“咱们进屋去说。”
诉妻子,虽然车轮声很响,车夫在前面根本听不到,孙献还是压低声音,两口子都弯下腰,将头凑到起。
姚氏听后睁圆眼睛:“百万贯!”
“嘘……现在就看阿丰说那匹马是不是那姓汪丢下。”
“对!对!阿丰说她原先看上那个穷汉就姓汪!叫什汪八百,还是汪九百?”
“什穷汉?”
“哦……对,你认得个姓汪?”
“这个小娘子都跟您说……”阿丰脸顿时红,扭捏起来。
“那姓汪长得什模样?”
“他叫汪八百,二十七八岁。眉毛粗粗黑黑,大眼睛,方脸膛,面皮有些黑,身量比相公您还高壮些。”
“他是哪天来这范楼?”
孙献夫妻跟着阿丰进她屋子,阿丰向外探两眼,随后关紧门,屋子很窄小,只有扇窗户,关门顿时暗下来。
姚氏又急忙问道:“阿丰,你说上个月有客人丢匹马在这里,是不是匹黑马?”
“不是,是匹黄马。现在仍在马厩里,店里主管有时会骑着出去。小娘子,这件事你千万别说出去,旦传到主管耳朵里,们夫妻两个就没饭吃。”
“知道,知道!”
“阿丰,那匹马是上个月哪天丢下?”孙献忙问。
“就是昨天说那件事,阿丰原先在间茶肆里做工,看上个穷汉,姓汪,常偷偷给他茶水喝。后来在范楼,她又瞧见那个穷汉,那人居然已经成太学生,穿件雪白襕衫。”
“太学生?襕衫?他骑什马?”
“不知道,只有等下问过阿丰才知道。”
车到范楼,姚氏引着孙献绕到旁边侧门,两口子快步走进范楼后院,院子北边排房舍,姚氏先走到其中间门前看,房门关着,叫几声,都没人应。这时,个妇人端着大摞碟子从酒楼后面走出来,端到井边去洗,见到孙献夫妇,忙问:“这位相公,你们是找谁吗?”
“们寻在这里做工阿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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