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?若不然欧嫂会笑得那样?她还说趁机把他脸摸个够呢。哎,谁让那两天害臊……”
“还有呢?”邱迁忙打断她痴想。
“再就没有,相公直把他锁在那间厢房里,第二天又送两次饭,他仍又冲笑,还是没敢抬眼看他。第三天早上,相公让阿丁把府里那辆厢车驾好,停在前院,让你姐姐小叔子上车,送他走。哦……对,还给他换件紫锦衫。”
“这事相公为何不让你们说?”
“谁知道呢。不过是给个俊男人穿个耳洞。送走他后,相公就吩咐下来,说谁要说出去,就活活打死。不过,欧嫂后来悄悄说,有些人爱男风,咱们相公恐怕是把他妆扮好,送给哪个爱男风高官去。唉,可惜……”
说话,跟笑。”
“好,答应!”
“真?”
“真。”
“那好,信你。就告诉你吧——寒食前天,相公把他接来,把他关在右边间厢房里。是去送饭才见到他,他相貌生得真俊,还瞅着笑呢,瞅得人怪难为情,差点连碗都打翻。他其实只住两晚上。第天晚上,相公把欧嫂叫去,半天欧嫂才回来,笑得不成样子。”
冯实听客店伙计讲广宁监旧监官死因,才发觉自己想多。
旧监官苏敬家人都是北方人,他妻妾不懂河豚食法,误食河豚皮和内脏,中毒而亡。莫说北方人,便是这长江边上生长人,都还不时有人因食河豚中毒,呕吐、昏迷而亡。苏敬也并不是得疯魔症,而是悲伤过度,自尽身亡。至于汪八百四个伙伴逃走、广宁监发放拖欠工钱,这几件事都发生在去年十月初,应该只是巧合。
冯实后悔不该住这店,关于广宁监和汪八百,能查问到,都已经查得差不多,弟弟冯赛信中说事情紧急,该立即回去写信送出去才是。他今早起来忙着赶过来,连饭都没顾上吃,这会儿十分饿,他想,那就先吃饱饭再写信。他下楼,点两个菜,要大碗白米饭,埋头正吃着,忽然想到:那苏敬身为钱监监官,俸禄不低,家中该雇有厨妇,厨妇该是当地人,应当知道河豚吃法。从那伙计口中听到,死都是苏敬妻儿,并没有外人。他家没有雇仆婢?
般事,弟弟冯赛绝不会催得这急,其中特意说,多查问些广宁监事。监官死,应该是广宁监最
“她笑什?”
“欧嫂会给人穿耳洞,们几个丫头耳洞都是她给穿。她说相公让她去给人穿耳洞,你猜是给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就是给你姐姐那个俊小叔子。”
“给他穿耳洞?!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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