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正在侍奉客人,脱不开手,已让万小三替他,
张会转身走后,冯赛想起答应过对面酒店曹三郎事,这阵忙乱至极,直没有工夫说,便道:“孙老伯,另外还有件事——这带酒店店主们都在抱怨今年酒价太高,客人来,都不愿意买店里酒,不少客人还从别处带酒过来。”
“嗯,也听到些言语。只是你也知道,今年东城南厢这带酒务,被那个汪石抢买过去,他又不酿酒,找人又回卖给。本不想接,但做这多年,又有些舍不得。这样倒两道手,价钱就涨不少,酒价也只有跟着涨。”
“汪石竟连孙老伯也坑到。”
“是啊。所以你事,其实也是事。若有用得着地方,千万不要不说。”
“好。不过,孙老伯,您涨酒价虽然确是不得已,但那些买酒客人却不管这些,看到这带酒价比别处都高,自然不愿买。那些酒店酒卖不出去,您这里也得受损。”
边酿酒,边卖羊肉菜肴。用三年时间,还清所有债务。之后将小店扩建为现在这座三层高楼大店,顺利升成正店。
冯赛是经由秦广河与孙老羊结识,这些年若有大东南客商来,冯赛般都带到孙羊店来吃酒。
“冯二哥,你事如何?”孙老羊见到冯赛,忙关切问道。他经多见广,并没有像其他人,因时浮沉,便看轻冯赛。
“多谢孙老伯记挂,这回事情有些棘手,不过已经有些眉目。”
“那就好,有什要用到地方,尽管讲。”
“是啊,这几天酒出明显减很多。也正在想,恐怕只能折本把价降回去。”
“这东南厢几百家酒店全都仰仗着您,您点仁心,便是几百户酒店活路。”
“呵呵,这顶帽儿戴得甚好,冯二哥莫要再给叠顶。不过,你说这理,何尝不知道?只是让生意人折本,比割肉放血还疼,因此仍在犹豫。听你这说,等下就吩咐他们把价降回去。”
冯赛刚要赞叹,主管张会回来回话:“月头上,冯三相公确来过,是祝九在旁侍奉,跟他起来另个人,祝九说是看着像是个*员,不过认不得。”
“你不让祝九自己来说!”孙老羊有些恼。
“今天来,正是为打问件事。”
“哦?你说。”
“这个月月头上,舍弟冯宝曾和个*员来过孙老伯店里,不知道孙老伯是否知道?”
“店里事,这两年难得经管。你等等……”孙老羊让仆人去唤来店里主管张会。
张会想想,道:“冯三相公似乎是来过,不过和他起来是谁,记不得。去问问店里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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