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看着会怪疑。”
“辛苦你们。若见不着妻女,回去也难安心,街口那边有家客店,把马寄放到那里去。”
他重新上马,到街口将马寄放好,重新回来,和崔豪起站在墙根暗影里,不敢说话,焦急等着……
吴蒙回到家里,什心思都没有。
他叫使女取来坛子酒,也不要下酒菜,把人全撵走,自己将酒倾在碗里,大大灌两口,独自坐在书房那把檀木秦家大交椅里,心里翻腾个不停。这书房是为养雅气才专门布置,使好些银钱,两大柜子内坊印制经籍、十来幅名家画卷墨轴、能寻见最贵文房四宝:翘轩宝帚笔、陈赡墨、由拳纸、鸲鹆眼端砚。除坐这把交椅,书房里这些东西他几乎都没碰过,倒是请那几位教授先生乐得享用。
他又猛灌大口酒,肠胃烧滚滚,心跳重怦怦,忍不住畅吼声,猛拍掌扶手。
祝德实仆人阿锡已经收银子,今晚就毒死柳二郎。臧齐藏那库炭也派四个人昼夜轮流监看。只要熬过这两天,就能同时弄倒祝德实和臧齐。
更加心痒是,谭力说今晚就把柳碧拂送到朱家桥那院宅子里。他恨不得现在就赶过去,不过得忍住,至少得把这两天挨过去。想着柳碧拂,他心不由得就粗猛猛剧跳起来。柳碧拂见他,定会惊怕推拒,不过这几天他早已想好,绝不强来,定耐住性子,慢慢让柳碧拂接纳。从小他就粗生粗长,没被谁善待过,也没善待过谁,但他定会像爱惜自己眼珠子般,实心实意善待柳碧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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