瓣儿抢着把赵不尤梅船案、墨儿香袋案、自己范楼案飞快地说遍,然后笑道:“二哥你说是不是同桩?”
赵不弃听大笑起来:“这可真叫作不是家人,不办桩案哪,哈哈!”
墨儿纳闷道:“刚才们以为康游和郎繁是去梅船上杀董谦,这看来,他们要杀是丁旦,却被董谦换掉。可丁旦只是个无赖赌棍,这些人为何要费这大气力去杀他?”
赵不弃道:“难道他们要杀不是丁旦,而是何涣?何涣因为术士阎奇之死,被判流放沙门岛,后来,bao死途中,被个员外救,让他去做件事——不对,不对!若真要杀何涣,何必要救活他?何况当时何涣身份还是丁旦。另外,那些人恐怕也不知道当晚何涣回到蓝婆家,和丁旦又换回身份。”
瓣儿问道:“那个阿慈怎办?”
何赛娘笑着开门,赵不弃走进来,朝何赛娘粗臂膀上捶,笑着问道:“什时候改行做门神啦?”
何赛娘捂着嘴大笑起来。
赵不弃走进来,坐下来就问道:“又有男人穿耳洞?”
瓣儿笑着问道:“二哥,你说‘又有’是什意思?”
“刚在门外隐约听见墨儿说什男子穿耳洞,查那件案子里,也有个男人穿耳洞。就是之前跟你们讲何涣那个没有骨血孪生兄弟丁旦——”
:“更奇怪是,董谦耳垂上还被穿孔。寒食那天晚上,那个中年男子给他个袋子,让他揣好。今天他把那个袋子给,你们看看——”瓣儿从怀中取出个青缎袋子,递给赵不尤。
赵不尤接过来,打开看,里面是颗莹润珠子,比康游那颗似乎还略大点,珠色完全样。
墨儿问道:“他们为何都要去杀董谦?又为何要给男子穿耳洞?康游拿回来那双耳朵也被穿耳洞,那又是谁耳朵?”
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,何赛娘立即跑过去问道:
“谁?”
赵不尤
赵不弃将这段查出来事情滔滔讲遍,最后得意道:“阿慈变身,就是这场把戏。”
墨儿大声赞道:“二哥不起!这样都能被你查明白。”
瓣儿笑道:“二哥这诙谐性子,碰到案子也这曲曲拐拐,换来换去,演杂剧般。”
赵不尤则大为震动:“照你所言,本该是丁旦上梅船,却被那个薛海去应天府用董谦掉包丁旦,们四人查四桩案子,竟然是同桩!”
赵不弃纳闷道:“哦?同桩?”
“。”
“名字!”
“赵不弃!”
“哪个赵不弃?”
“最爱坐在头排看‘女孟贲’相扑,看完后还要送只肥燠鸭那个赵不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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