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喜收住笑声,斜视着侯伦:“想笑就笑。”
侯伦浑身颤着,说不出话,半晌才尖声道:“你们走!”
瓣儿站起身道:“们只问件事,问完就走——董谦人在哪里?”
侯伦忽又笑起来:“你们既然如此智谋,何必要问?范楼事,不在场,与无关。至于妹妹,愿意如何待她,是们家事——”
池大声打断他:“说!董谦在哪里?”
然后带着董谦去见你妹妹。董谦误以为曹公子是那个大官人,所以在范楼有意走错房间,把曹公子留在尸体旁,让他成为杀人嫌犯。那天你提早离开范楼,是为避开嫌疑。”
侯伦忽然笑起来,声音有些颤,像只猢狲被捏住脖颈。
瓣儿生气道:“你笑什?”
侯伦并不回答,笑得越发刺耳,脸拧成团,身子随着笑声不住地抖。
池再受不,想起温悦所言,律法也奈何不侯伦,股怒火腾起,自幼在街头养就江湖气发作,她把脱下脚上只鞋子,用鞋底狠狠抽向侯伦,正抽中侯伦右脑。
侯伦望着她手里鞋子,声音陡然降低:“不知道。”
瓣儿脸也气得发白:“就算你不肯说,们迟早也能找到他。还有,既然你们不把侯琴当作自己骨肉手足,那就当她是姐妹,要接她去家,你尽管去官府告,哥哥等着你去打官司!们走!”
侯伦帽儿被抽斜,他怪叫声,腾地站起身,尖声道:“你做什?”
池仍握着鞋子,直瞪着他:“你笑什?”
侯伦脸涨得乌红,鼻翼不住抽搐:“想笑就笑,你个唱曲卖笑娼妇,竟然敢——”
他还没说完,曹喜忽然大声笑起来,笑声震得屋顶似乎都在颤。
侯伦提高嗓音:“你笑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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