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不弃笑道：“不怕，有疑点就好，
去找到其他法子验证。”
很齐整？”
姚禾点
点头，但随即道：“不过颅骨不像葫芦这
脆，碎也不会碎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但仍该有些细碎骨屑？”
“是。除非——”
“除非下手极重，用力越重，碎处越少？”
“嗯。阎奇头顶伤口不但裂痕深，而且边沿齐整。见过那个丁旦，不过是个文弱书生，按理说不会有这大
气力。”
赵不弃心头
亮：“或许有另种办法能让这伤口既深又整？”
姚禾点点头，重新拿起那方砚台，将棱角按原先方位，对准葫芦裂痕，上下连击几次，而后将葫芦递给赵不弃。赵不弃再看那个破口处，果然齐整些，原先边沿细碎处都被挤压平整。
他越发惊喜：“这说，丁旦只是砸伤阎奇，并没有砸死？他曾慌忙离开那只船，有人乘机用这个法子，又在伤口处连击几次？”
姚禾犹豫片刻，才道：“当时确这想过。不过，丁旦亲口证明，当时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，另外，若要证实这点，得重新检验，伤口裂痕虽然齐整，但若是反复击打过，骨头碎屑应该会被挤压黏着在裂口边沿血污中。但阎奇尸首早已火化——这怪，当时若再仔细些，便能查得出来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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