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已讲过身材?”
“只讲身材而已,女子最要紧是什?”阎奇眼中露出涎馋之色。
何涣立刻有些不快:“这些也要讲出来?”
“千里传音术要里里外外整个人,少样都找不回来,何况这最要紧地方。”阎奇晃着膝盖上瓷瓶,眼中神色越发放肆*邪。
“这个……讲不出来。”
她丈夫生病,今天出不来,只有两个客人,她个人就成。阎奇听,便吩咐她将船划到汴河下游河湾处。
阿葱体格壮实,摇起橹来不输于男人,顺流很快就到那片河湾。河面开阔,四下寂静。不见人迹,也没有船影。阎奇又让船停到北岸,船头朝东。泊好后,他叫阿葱下船去,上岸后至少走到百步之外,否则会沾到祟气。阿葱听,晒成褐色脸膛上露出惧意,连连点着头,放下船橹,跳上岸,快步朝岸上走去。阎奇似乎不放心,站到船头望着,何涣也将头探出船篷。见河岸边种着柳树,里面是大片荒草丘,阿葱小跑着走到草丘后面,再不见人影。
“好,马上就正午,咱们先来铺陈铺陈。”
阎奇看看日影,钻回船篷,又坐到何涣对面,何涣望着他圆鼓鼓、泛黄大眼,心里不禁有些惴惴。
阎奇从包袱中取出个葫芦形黑瓷瓶:“要破隔空移物妖法,得用千里传音术,这千里传音术靠是心诚、意到。哥儿你得把全副心意都聚集到你家娘子身上,心里想着她样貌,细细地讲出来,越细越真,法术就越灵。这法器里有三年前集终南山雪水,能收纳你语音,而后用咒语施进河里,天下万水同源,便能沿着遁逃水印,追出你家妻子下落。好,你现在就慢慢讲讲你家妻子样貌——”
“看都看,做都做,想也想,难道还说不出来?你就当不在这里,讲给自己听,新婚夜你是如何脱掉她衫儿,先看到是什?先摸哪里?摸起来觉着如何?软不软?滑不滑?她那最要紧、最要命地方……”
何涣听他越说越不堪,眼神也越来越*滥猥亵,腾地站起身要斥止,却不想船篷很矮,头撞到竹梁,险些疼出眼泪来。
阎奇却仰着头,仍涎笑着
何涣正正身子,又清清嗓子,才开口描述到:“阿慈身高五尺半,身材清瘦,瘦瓜子脸……”
阎奇背靠着船篷,将那个瓷瓶抱在膝上,只是听着,并没有施法,脸上始终带着笑,像是在街上听人说趣事般。何涣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。
他描述完后,阎奇笑着说:“不错,外面都已讲明白,里面呢?”
“什里面?”
“衣服里面呐,难道哥儿只要妻子头脸回来?身子就不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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