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葛鲜怕你和他争状元,那葛大夫又和蓝婆家亲熟,自然知道你和丁旦长得极像。父子两个为除掉你这个敌手,才谋划这场变身把戏。”
何涣惊得说不出话。
“殿试还没有发榜,你要不要去告发他?你若想告发,就替你找出证
“但至少在府学中,你们两个应该是不相上下?”
“这个倒是。不过,这和丁旦有什关联?”
“你第次在烂柯寺见到阿慈,神魂颠倒,葛鲜是不是正好在旁边见到。”
“嗯,他当时还奚落顿。”
“你去独乐冈,是不是他邀请?”
赵不弃笑着转开话题:“倒是知道谁设计让你和丁旦换身。”
“哦?这难道不是丁旦自己主意?”
“丁旦只是个无赖赌棍,未必想得出这主意,就是想得出,凭他自己也难做到。”
“那还有谁?”
“你那同学葛鲜。”
这说,那个费香娥没说谎?”
“嗯,们送她回家后,她家邻居都来围看,应该不会假。”
赵不弃和堂兄赵不尤样,也从来不信这些鬼怪巫术,最早听到这件事时,便已觉得是有人施障眼法,只是这法子使得极高明,能在众人眼皮底下大换活人。这手法纵使不及堂兄所查客船消失案,也已是非常难见奇事。
探明何涣和丁旦身份真相后,他本已没多少兴致,这时又趣味陡涨。
他笑着问道:“你真相信阿慈变作那个丑女?”
“是,不过……当时还有其他同学。”
“那天,送受伤丁旦回你家旧宅,是不是葛鲜?”
齐全在门边忽然答道:“是他。之前他曾来过府里几次,认得。”
赵不弃笑着点点头:“还有。打问到,葛鲜父亲是个大夫。”
“葛大夫?!”何涣瞪大眼睛。
“葛鲜?!这怎可能?”
赵不弃笑笑:“不是可能,而是必须。”
“必须?”
“他省试第,你第二,殿试你们两个谁更有可能得状元?”
“这个……殿试不同省试,状元由皇上钦点。”
何涣苦着脸道:“若是听人说,绝不会信,但这件事,从头到尾直看着,也觉着其中恐怕有人作怪,但当时只有乌鹭住持个外人,他又和们在起看壁画。而且,阿慈自此消失,再找不见。也不得不信是鬼神作祟。”
赵不弃笑着摇头道:“自古人都有死,但从没见过有谁凭空消失。所以,其中必定是有人在搞鬼,只要细心查,定能解开这套障眼法术。”
“赵兄能找回阿慈?”
“只是说,阿慈是如何消失,定能解开,但阿慈现在是生是死,却不敢断言。”
何涣听,顿时又黯然神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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