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嫂忍不住笑下:“是怎知道?中午在轿子里听到她唤你,掀帘看眼,见她脸忧色,定有什难事。听到你叫她名字,才想起来你说过,上次有个唱曲在们门前崴脚,自然就是她。见她身上虽然有风尘气,不过神色间并不轻贱浮滑,还是个本分要强人。否则,当时就不许你再与她言谈。而且,她若心地不端,依你性子,也绝不会和她多说个字。”
瓣儿听,既感念又惊叹,忙问:“还有呢?”
“上次你帮她,半年多她都直没来找过你,猜想,她并非不知感恩,定是有些自惭身份,怕坏你名声。隔这久,她忽然又来找你,又脸心事,当然是有什难事要你帮忙,路上都在想,会是什事呢?回家后,看到桌上邸报,才忽然记起来,上个月邸报上似曾见过她名字。忙去找邸报张张找,果然有,上个月城南范楼案,她也牵连进去。案子至今没有结,她找你应该就是为这事。那件案子,她只是个旁证,并非死者亲族,按理说和她无关,更无权上诉。想,她定是和案
“现在信。”
瓣儿笑着望去,姚禾也将目光迎上去,两下撞,荡出阵羞怯和欣悦。
瓣儿笑着低下眼:“查这案子,后面恐怕还要劳烦你。”
“好!好!随时候命。”
“谢谢你!天晚,得走。”
曹喜那面,不敢断定。不过,他若是凶手,杀人却不逃走,为何要留在那里?”
“若能清理掉证据,不逃走反倒能推掉嫌疑。”
“你说他是凶手?”
“现在也不能断言。这案子不简单,得再多查探查探。”
“你?”
瓣儿告别姚禾,急忙忙去还驴,匆匆赶回家时,天早已黑。
到家门前,她担心被哥哥骂,正在犯愁怎敲门,却见门虚掩着,哥哥和墨儿也还没回来?她小心走进去,果然,只有嫂嫂温悦个人坐在正屋,点着灯,拿着件墨儿衣裳在缝补。见到她,嫂嫂却装作没见,冷着脸不睬她。她正要道歉解释,嫂嫂却先开口问她:“你也学你哥哥查案去?”
瓣儿大吃惊,虽然嫂嫂聪慧过人,但绝不可能知道她下午行踪。嫂嫂定是在说讽话,误打误撞而已。她没敢答言,笑着吐吐舌头。
嫂嫂却继续问道:“那个池是不是怕你哥哥?她有事不去找你哥哥,为什要找你?偏生你又直憋着股气,总想做些事情。”
瓣儿听着,越发吃惊:“嫂嫂?”
“嗯,想自己查这案子。”
“哦?”
“你不信?”
“没有,没有!只是……”
“你仍然不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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