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不尤知道这是老话题,便继续问道:“章美在京城可有什亲族?”
“只有个族兄。章美父亲在越州开间纸坊,造竹纸销遍全国,在汴京也有间分店,就是由他这个族兄经营。这几天,去问过他族兄几回,他也在找寻章美,说这个多月都再没见着章美。”
“郎繁呢?”
“郎繁话少,和他只在聚会上论谈几句,私下并没有过往。”
赵不尤又问些,并没问出什有用讯息来。正要告别,宋齐愈却忽然露出犹豫之色,踌躇半晌,才开口道:“遇到件怪事,百般想不明白,不尤兄能够替理理?”
“不尤兄刚已喝过酒?也已经吃过饭。既然有事要说,就茶吧。”
“点两碗新茶。”
章七郎答应着去吩咐。
宋齐愈忙问;“郎繁和章美事,不尤兄查得如何?”
“目前只知两人寒食那天都去应天府。”
仁者,以天地万物为体,莫非己也。
——程颢
赵不尤辞别古德信,正要去访宋齐愈,却见宋齐愈从虹桥上走过来。袭雪白襕衫,身形挺拔,步履如风,在人群之中格外拔萃醒目。
赵不尤便候在桥底,等他下来。宋齐愈见赵不尤,立即加快脚步,来到眼前,抬手致礼:“不尤兄!”
“巧!正要找你,有些事要请教。咱们找个地方坐坐?”
“什事?请讲。”
“是关于相亲——”
寒食那天,宋齐愈赶到应天府宁陵县,找到官媒薛嫂,求她去张县令家投求婚启。狠等阵,终于见薛嫂撑着青凉伞,迈着碎步,像是老雀般赶回茶店,看那神情,透着欢喜,难道说成?宋齐愈忙起身迎出去。
果然,薛嫂笑弯眼:“哦呀!这双眼被鸟粪粘昏,竟没
“哦,他们去应天府做什?”
“眼下还不知道。齐愈,你与章美同在太学,前阵,可曾见到什异常?”
宋齐愈脸色微变,笑着叹口气:“前阵们争执场,章美着恼,这向都有意避着。也就不太清楚他近况。”
“哦,什时候?争什?”
“两个月前,仍是关于新旧法。”
“好!”
乐致和茶坊就在左近,但不便在那里谈,他便引着宋齐愈又回到章七郎酒栈。店主章七郎见他去而复返,有些纳闷,但眼看到宋齐愈,立即笑着弯腰致礼招呼:“二位快快请进!赵将军今天连来两回,还将宋魁首都请到鄙店来,今年鄙店生意恐怕要被携带得无比火旺!”
宋齐愈笑道:“那得多饶两杯酒才好。”
“这是当然!”
临河那个座已经清理干净,赵不尤便仍邀宋齐愈坐到那里:“酒还是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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