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澈趴在床上,哭宿已经哭眼睛都肿,嗓子也哑说不出来话。
而昨晚逼迫他划船罪魁祸首,却脸笑盈盈在他唇角眼角落下个清浅吻。
熟悉疼痛传来,涂澈这才反应过来:神他妈摔倒摔到屁股!这哪里是什身娇体弱易推倒主角受!就是个坚硬如铁禽兽!他被骗婚!
被骗婚涂澈趴在被窝里哭唧唧,眼泪怎流都流不尽。
黎咎哄又哄,怎都哄不好。
那刻,他骨血在沸腾、喧闹,要他不惜任何手段,将眼前人抓住。
仿佛只有抓住他,生命才能重新发芽生长。
野火才能重新燎原,赋予大地新生。
微醺醉意像是催化剂。
他这样想。
瞬地盯着他。
他心底即刻柔软下来,走到涂澈面前,想伸手去摸下人脑袋。被涂澈闪过,少年气呼呼质问他:“……问你,你明明看日记本内容,为什要耍。”
涂澈问结结巴巴,心头委屈层层地泛上来,他实在委屈极。
黎咎居然骗他,明明知道,还直看他笑话。
涂澈抹抹眼角快要流出来眼泪,被人把抓住手。
过半晌,哭开始抽抽涂澈这才肯开口理人:“你还有什骗?”
黎咎想想,只不过让对方知道恶毒后妈其实是自己亲妈,涂澈就成这样,那接下来那些还要不要告诉他……
“你不准骗!”眼见着人又要哭。
黎咎在他额间又印下个吻:“不骗你
也这样做。
那天晚上,涂澈做个深长梦,梦里他被股香味包裹着。
整个人伏在叶扁舟上在海面上游船荡漾,扁舟顺流而下,会儿水波平缓,会儿激流涌进。
涂澈因为对水陌生与恐惧,而哭出声。他越哭,水流越急,他要用好大力气才能堪堪抓住那叶扁舟,才不至于掉到海里去。
涂澈被迫坐晚上船,第二天天亮,窗帘缝隙露出点天光照进房间。
抬头对上黎咎那张好看要命脸,耳后根又没出息烧起来,连带着心跳也起加速。
黎咎看着少年眼尾抹红晕,和双泛着水光杏眼。喉结不住滚动,他感觉阵饥.渴。
醉意层层涌上来,心底声音催促着他将眼前这个少年拆吃入腹。才能压下他长久以来心底滋生恶意、自毁灭欲,以及无边无际,无法遏制枯燥乏味。
身下少年,就像是上帝恩赐甘露,用以滋润他贫乏内心,来渡化他心中恶念。让他不再走上歧途,以罪恶之身,堕入永恒黑暗地狱。
黎咎从未如此渴望过什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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