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觉得徐恪钦比他更可怜,虽然以徐恪钦性格,用不着自己可怜。
自己处境不算好,但父母在时候,自己也是
“但是她不领情。”这个时候,徐恪钦已经不称呼季慧秀为“妈”,“还想找要钱,不然就要报警。”
“什?”郭啸张大嘴巴,瞳孔颤颤,哪有这样?而且就算徐恪钦有钱,他也只是个学生,哪儿来那多钱他们用。
徐恪钦像是看出郭啸在想什,他不疾不徐,“当然没钱,爸有钱,亲爸。”
徐恪钦妈妈和她新对象事情,已经让郭啸有点消化不过来,又加上个徐恪钦亲爸。
“你是不是直以为,家跟楼里传言样,是妈跟野男人生野种?”
街边路灯亮起,昏黄灯光照射在潺潺流水上,波光粼粼,光是看着都觉得凉快不少。
郭啸将自行车跟徐恪钦停在块儿,下车后,走到水边,掬捧水洗脸,被,bao晒过河水,没有他想象中那冰凉,温温热热。
起身回头时,徐恪钦就站在身后大树下,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,郭啸抹把脸,想起徐恪钦爱干净,他尽量把自己弄得利索点,才朝徐恪钦走去。
洗过脸后,再经风吹,夏季倦意也被吹散不少,郭啸觉得提神醒脑。
“前些日子,妈来找。”就在这个时候,徐恪钦忽然开口,“她说她怀孕,那跟那个男人结婚,要从现在房子里搬出去。”
郭啸抿着嘴唇,他听是听过,但他没这想过。
“其实是,也不是,爸没有不认,只是他不能把接回去,他有他自己家庭,钱,都是爸给。”
“不能接回去”这种说法很委婉,徐恪钦是私生子,爸爸给不他个完整家,妈妈也不打算跟他起生活。
郭啸再怎笨,也能从徐恪钦话中抓住部分重要信息,“阿姨她要钱?”
徐恪钦只是看他,没有说话。
郭啸没敢说话,果然如此,只是让他没想到是,徐恪钦妈妈不仅仅只是找新对象,还要搬走。
搬走?是自己以为那种意思吗?不要徐恪钦?可是徐恪钦还只是个高中生,即便是成年,也不能不要啊。
“没过几天,那男打她,她又回来向要钱。”
家,bao这个词,对于郭啸来说,很远又很近,他没见过夫妻间打架,至少他父母没有,就连小姨和小姨夫,也只是打打嘴仗,从没有动过手,至于小姨夫动手打自己,郭啸还是觉得,这只是长辈教训晚辈种方式,跟徐恪钦口中“打”有很大区别。
所以,徐恪钦是为帮他妈妈出气,才会跟那男人动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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