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旁边栏杆上,就挂着昨晚洗干净手套。
这切都来得太突然,郭啸脑子有点懵,比起吃惊徐恪钦做事情,他更担心自己现在该怎跟徐恪钦解释。
家里多出个人来,想到刚刚跟徐恪钦对话,季慧秀太阳穴跳跳疼,她别过脑袋,没有回应郭啸,转身便开门离开。
门“哐”声被关上,客厅只留下郭啸独自面对徐恪钦,郭啸眼神慌乱,到处乱
“打他。”
季慧秀愣几秒,扑上前推搡徐恪钦,“你是不是疯!”
“也觉得疯,觉得没必要,你愿意跟他生活,愿意挨他打,不该替你出头。”徐恪钦语气透着失望,他往后退步,余光瞥到厕所门是关着。
他盯着门几秒,大步朝厕所走去,扭动下门锁,果然有人,“郭啸。”
听到徐恪钦叫自己名字,郭啸心脏沉,整个人哆嗦下,强迫自己镇定点,随后打开厕所门。
去,“去门诊看看吧,你这是自己包?”
徐恪钦转过身去,“别白费心思,要钱没有。”
“你非得这样吗?都这求你!”
听着季慧秀带着哭腔,徐恪钦回头认真地看着她,“你为什要为他求?他挨打你不应该高兴吗?”
“就想着他能变好,说不想再折腾,天下男人都个样,不管怎换都样,只要他能变好,也不强求其他。”
“阿姨…”
郭啸在厕所蹲得手脚发麻,刚刚冲厕所,人还没缓过劲儿来,便听到开门声音,他想要出去看看,没想到听到季阿姨声音,不仅如此,很快又传来徐恪钦跟他妈妈说话声。
胡盟这个名字,自己不熟,但是从徐恪钦和他妈妈对话里,很难猜不到,是季阿姨现在对象名字。
难怪最近没见过季阿姨,原来是在对象家里住着。
郭啸不想偷听他们讲话,可是他俩渐渐起争执,他这个时候出去也不是,不出去也不是,包括徐恪钦承认打人那句话。
徐恪钦不理解他妈妈意思,“你自己都说个样,没男人会死吗?”
“喜欢他行吧。”不只是喜欢,还加上自己怀孕,自己年纪大,跟徐恪钦说这些,他根本不会懂,是妥协,是无可奈何。
徐恪钦以为自己听错,他眉心跳,反复将他妈妈话在脑子里过几遍,情情爱爱,他听犯恶心。
人到底是依据什证明自己对另个人喜欢,是性冲动?那他又算什?是他妈妈这样低三下四,失去自付出讨好?那算什喜欢?家里养条狗,也会主动讨主人欢心,和狗有什区别呢?
无可救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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