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睿说,因为发现馥君早就在那个院子外窥伺,怕她看到自己长相妨碍他以后要做事,所以将她半路劫走杀害。可是相思不是更直接面对他吗?他长相被相思看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为什不杀相思却杀馥君?如果他有心遮掩,从开始就不该自己出面,却又为何在事后忽然惊觉不该被人看到样貌?而且他说自己驾车返回,才发现馥君行踪,进而将其杀死,那原先与他道你呢?难道他会将你送到别处,再去杀人?”
江怀越顿顿,见金玉音还是脸冷漠,又道:“而你则不同,你从出现就戴着面纱,言语行为有意和平素不同,为就是掩饰身份。按照你设想,应该是从始至终不露真
耗十几年,得到什呢?除本本药理古书被翻烂,除年年青春空空流失,什都没有!你居然觉得应该跟他走?那以后呢?他这辈子都没有功名,事无成浪迹四海,难道叫跟着他去餐风饮露,还是要换上布衣棉裙,与他起男耕女织?!失去全都没有要回来,却还得浪费后半辈子,成为双手粗糙民妇村姑吗?”
“你看不上他,是吗?”江怀越讥讽地扬起眉梢,“曾经让你仰慕依靠表哥,经历科场案之后意气阑珊再无前程,你不愿跟他再续前缘,但他至少……还为保你,自尽于面前。”
金玉音嘴唇下意识地动动,随后才冷冷道:“那也是他自知计划失败,不想被你们抓回来拷问罢。你以为他对还是片真心?若不是对他说,只要他能使怀孕,那以后不管是不是亲生孩子登上皇位,都会想方设法让他重获清白,荣登朝堂,他这样个计谋多端人,会真甘愿冒险与私会?说什情意难忘,还不是自欺欺人谎言!”
江怀越悲悯地看着她,慢慢道:“你对任何人,都是这样吗?”
“怎?你觉得冷漠无心?”她毫无避讳地直视他,“说过,十四岁进宫前,有过梦,有过家。可是,自从进宫之后,面对只是无尽冷落与狠厉教训,还需要对人怀着颗赤忱心吗?你同样如此,沈睿不也是这样?!”
“不……他其实,在临死前,还为你考虑过。”江怀越望望窗外,“他为z.sha而故意激怒盛文恺,在们面前说,相思姐姐馥君,是他亲手勒死。”
他说到这里,又盯着金玉音。
她墨黑瞳仁有所波动,犹如古井微澜。
江怀越放缓语速,道:“其实,馥君……是你杀。对不对?”
金玉音深深呼吸几下,毫无感情地反问:“为什这样说?你觉得,他是给顶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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