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辽王脸色寒,“枉当日见到她,还觉得此女娴静温雅,举止有度,本想着太后在宫中也需要有人协助,没料到这金玉音居然阳奉阴违。现在听说她还搬去太液池,只等着瓜熟蒂落!”
“王爷若是想要继位,万岁不可有后,当务之急难道不应该全力消除隐患?倘若金玉音生下龙子,就算王爷翻出所谓证据逼迫万岁退位,那皇位到底是由您来继承,还是该归于刚出生孩子,只怕群臣间又要争辩不休!”
辽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:“你也想除掉金玉音?”
“从臣无辜被贬南京,直到调去陕西又不得归京,期间金玉音传来怀孕消息,这切只怕都和她脱不关系。”江怀越眼梢流露几分阴柔恨意,上前步,缓缓道,“臣站
是希望太后得到东西后,能亲自召他入京面谈,保他平安。谁能料到东西还未送到京城,曹经义已经带人杀到南京,这阴差阳错之间,云岐最终还是死在诏狱,而那证据和钥匙各自流散,长达十余年之久。”
“原来王爷知道也不少。”江怀越淡淡道。
“不然你觉得,南京那多官妓,馥君和相思为什会起被召到京城?”辽王喟叹声,扶着栏杆,“后来又将盛文恺填入左军都督府空缺位置中,还不是希望他能以未婚夫身份打听讯息,早日找到流散证物?只是这人做事拖泥带水,瞻前顾后,才使得事情久久未能解决!江怀越,今日找你来,是要看云岐留下证据,二也是想问问,你置身在这样局面中,到底有什打算?”
江怀越眸色微沉:“王爷,您与当今圣上到底谁是谁非,这皇位应该如何归属,与又有多少关联?无论谁登临宝座,江怀越始终都是皇家内臣。”
“说得轻巧,你也不想想,那皇兄只要在位天,能容许你和云岐女儿成双成对?相思父亲死于灭口,你是内侍,每天出入宫闱,你说皇兄会不会猜忌于你,从而斩尽杀绝?”辽王斜睨于他,“若继位,不会再追究往事,西辑事厂仍旧由你主管,你愿意娶云岐女儿,跟也没有半点瓜葛。掌印还有什好推脱?”
江怀越眉间微微蹙,继而抬眸道:“既然如此,臣有事想问。”
“说。”
“是关于金玉音。”
“金玉音?”辽王听到这个名字,不由得嗤笑起来,“怎,你对她也有兴趣?”
江怀越不置可否:“臣只是不明白,金玉音原本应该是暗中效力于太后,否则又怎会从司药局被调回惠妃身边……只是惠妃死后,她这步步似乎走得越来越远,到如今身怀龙胎位居贤妃,难道也都是太后与王爷授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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