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识近四年,她时常撒野似亲近他,几乎不会有所避讳,可是这个话题,是两人从未真正碰触过心尖。
相思愣怔半晌,哑声道:“……不在意。只要是跟你,无论怎样,都可以。”
江怀越没有抬头,依旧半跪着,紧贴在她身前。他动作似乎有些僵硬。过许久,他才渐渐柔软下来,用很轻声音对她说:“可是,很在意。”
句至为简单话,却骤然将她心揪紧,酸楚难耐。
“大人?”相思眉眼间满是不安。
江怀越低下头,封吻住她未尽言语。
他握着相思手,将之放在自己心口。
认真而又虔诚,攥得不肯放松,又唯恐太过发力而使她疼痛。
亲吻是带着战栗,他似乎在极力克制内心波澜,不想让相思感知那种无法言说伤痛。可是她从江怀越那略显急促呼吸与微微颤抖手,就感觉到他万丈心潮,如波浪翻涌,却染寒凉。
利度过吗?”他小心地吻过相思泪痕,“没有那弱不禁风。无惧厮杀,也会珍重自己,你……尽管放心。”
“可是在心里,大人你……本不该承受这些。”她说出这句,忽觉心酸难忍。
幼年遭遇屠戮残杀,被俘之后断他生希望残忍刑罚,乃至长年累月为求得生存而忍受羞辱,为稳固权力而步步为营,他确得到许多,可是失去,却更多。
而今他又将远行,或许这是他生涯又转折,但结局是好是坏,谁都不能保证。
她将他抵得步步后退,直至靠在床栏。
从眉心到唇间,他柔情在分分蔓延,让她在寂静灼热中生长缠绵。他又紧紧抱住相思,从心口再往下,滑过她轻柔衣衫,起伏韵致,直至紧紧抱住她,单膝跪在面前。
他没有抬头,只是侧着脸,紧贴在她身前,目光渺远,似乎只是望着幽暗方。
“相思。”他声音听上去也有些遥远,“不要你这样。”
“……为什?”她呼吸着寒凉气息,不敢相信自己耳朵。
他深深呼吸着,道:“你在意这个吗?”
咬着他颈侧,相思再度与他十指相扣。
“大人,将自己交给你,好不好?”
江怀越心头震,眼眸深处都浸染惊愕。她带着未干泪痕,扬起脸正视着他,再次低声道:“想这样,即便相隔千里,你会直记着,也直记着你。们……是真正在起。”
他直看着相思,眼里渐渐笼上难以辨清复杂情绪。有释怀,有怅然,也有珍爱与不忍……
她想要顺势将他带到床里,可是江怀越却控住相思,只是反身,把她轻拥在床栏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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