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会儿,才又冷声道:“他是否尽力辅佐辽王,跟也没有多大关系,你觉得会因此就对他忿忿不平?”
江怀越似乎早有所料,缓缓道:“那如果你掌握他不想为人所知秘密呢?你与他本就不是同行者,此事对于盛大人而言,难道也无关紧要?”
盛文恺欲言又止,相思看看他,道:“如果盛公子还念着馥君姐姐点情意,是否也该弄清楚她到底因何而死?”
“跟他关系又不紧密,到哪里去弄他字迹?”盛文恺抱怨句,却忽然停滞下来。江怀越随即道:“看来,盛大人是有办法。”
他沉默片刻,道:“容再想想。”
山丘之上,至死也没能回归南京故乡,盛公子你又在哪里?你以为在姐姐灵位前流下眼泪,她在九泉之下就能瞑目?”相思始终克制着自己,直至此时,再也压抑不住满心伤痛,“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杀害她凶手,可是在当时情形下,如果不是因为姐姐不肯交出盘凤钗,而被你们逼迫至死,还能有什其他原因?”
“在出事前,就被派到河北执行公务去!”盛文恺攥着手,声音亦微微发颤,“事到如今,你们还是觉得在说谎?江怀越,你当初难道就没有查下,左军都督府是不是有事要去办?”
“那辽王其余手下呢?”江怀越道,“比如,那位程先生。”
盛文恺无力地闭上眼睛:“他与辽王走得近,很多事情都不会直接告知……说过,他在辽王府上已经很多年,而只是最近几年才投靠过去。馥君出事,也是回到京城才知道。……确实知道他们很想要得到盘凤钗,然而将她逼死,在当时来说又有什好处?”
“所以程亦白曾将骗出去事情,你也是果真不知?”相思再度追问。
相思见他还不肯给出答复,不由心焦起来,江怀越却平静地拱手行礼:“静候佳音。”
*
数天之后,京城中又传来紧急军情,渡过黄河蒙古军队袭击延绥重镇,明军虽拼死抵御,暂时击退突袭,但全军上下伤亡惨重,就连主帅也身受重伤。
承景帝意欲让留驻在
“根本没听他说过有这样安排!”盛文恺愠恼起来,“至于你们说金玉音,更不知道为什会跟他也扯上关联。”
“只要你能取来程亦白亲笔字迹,便能再想办法核实他身份。”江怀越道。
盛文恺看看他,不由道:“他是什身份,和又有什关系?”
“如果他真如所料,与金玉音有所牵连话……便有足够理由怀疑,他并非像自己所说那样别无他求,只为尽力辅佐辽王。”
盛文恺愣怔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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