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……”
他正视着相思眼眸,认真道:“从不奢求什花前月下情意绵绵,可也不希望,你跟着江怀越,往后
“如果是同人,事情反而变简单。”江怀越沉吟下,又道,“相思,有可能,又要回去。”
“回去?哪里?”她还没从回忆中完全抽离,显得有些茫然。
他抬起手,抚过她乌黑鬓发,从斜插金簪间划过。
“原先待过地方。”
“宫里?还是,京城?”不知为何,相思看着江怀越那双墨黑眼睛,心生慌张。她忽然抱住他,哀求道:“大人,们就生活在这里不行吗?不需要什翻案,也不在意什拜堂成婚,你如果有空就出来看看,没空就留在那边……就这样,留在南京,这里是家,也是你家!”
名陶先生吗?”
“记得啊!是他给你取正式名字,罗桢,对吗?”她觉得事情不般,转到江怀越身边坐下,“为什忽然说起他?难道……”
他颔首:“陶先生,就是今日来见那个人。”
相思愣怔住,半晌没说话。
江怀越看着她眼睛,缓缓道:“也就是当初把你诱骗出去,那个随从。”
她很少会这样惊惶地求他,双手紧紧攥着他袍袖,恨不能将他狠狠绑住,留在自己身边。
他心中浮涌起不忍,低着眼睫,将相思抱过来,整个儿环住。
“你听说,只要你得到青铜盒消息被今上知道,你刚才说切,就会立即成为泡影。”
她紧紧攀着他,在他颈侧哽咽道:“那你能逃吗?们去无名村镇也好,去深山荒野也行,能吃得起苦,大人!不愿意你再回去……”
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除非你辈子逃亡,隐姓埋名。可是你觉得风餐露宿居无定所,年复年之后,还能存留多少美好?”
她只觉寒意袭人,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:“可他,和那个羞辱白裙女子,分明是伙!他不是你先生吗,怎会,怎会出现在京城?”
江怀越将程亦白说辞简单转述遍,相思艰难地理清思绪,才道:“那你后来又请小公爷去查当年那个舞弊案……莫非觉得金玉音表哥沈睿,就是程亦白,也就是你幼年启蒙先生?”
“是,所以需要沈睿当年笔迹作为对照。”
“那如果,笔迹对照之后,这三个名字,就是同人呢?”相思脑海中又浮现当年被骗去那所宅院后遭遇,那个气质如兰白裙袅袅女子,眉目清丽,然而眼神所及,总让相思身心不安。
从没有见过那样目光,初觉淡然不惊尘烟,再看之时却只觉寒意凛凛,摄人心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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