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半,顿时哑掉。
站在身前竟然是名素衣素裙女子,身材袅娜,头戴帷帽,青色薄纱影影绰绰掩住面容,淡淡幽香轻盈飘散。
“你是?!”
件,于是两位父亲拍即合,当天就把婚事给定下。
宿昕得知此事恼火异常,他素来打算自己寻觅佳人,又知道富阳侯是个没甚修养武人,带兵打仗倒是有套,诗文方面窍不通,这等人家出来女儿想必也是庸脂俗粉,故此他对这门亲事很是排斥。原本两年前就要完婚,结果富阳侯夫人不幸染病去世,其女为守孝而推迟成婚,便拖到现在。
对于宿昕而言,巴不得这时间拖得越久越好,如今被父亲又次敲响警钟,心上自是不快。
此后时间内,宿昕也没再去找江怀越,有时候遇到袁涿,还是常常听到他抱怨江怀越种种不是,可见此人实在是不受别人喜欢性格。
这日傍晚他离开兵部,才出大门便被几位同僚请去酒楼欢饮,喝得多不敢立即回去,派小厮先行回府打探父亲是否在家,自己则牵着枣红骏马,迤逦来到常去茶室。
月上中天,茶室内倒是安静少人,伙计将他引入雅间,宿昕醉意朦胧倒在卧榻之上,想着那不如意婚约,又想着旦成婚就要受到种种约束,不免得长吁短叹。
正惆怅间,房门被人轻轻敲响,他闭着眼睛曼声道:“进来吧。”
门外人迟疑会儿,悄然推门而入,在房门口似乎站立不动。宿昕不耐烦地道:“快点啊,口渴死,还不端茶过来?”
那人这才慢慢走近,到竹榻边,却又静立不语。
“磨蹭什呢?”宿昕睁开眼,“给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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