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天生可能就渴求接触与抚摸,他在紧张与不安之间徘徊,终究还是让她抚过背后伤处。相思又握住他手,小声道:“你也来……”
他这才放肆点点,让拥吻不止是拥吻,更多是指间感悟,游走灵魂。
相思不知道他在胡思乱想着什,见他不吭声,不由愠恼起来。“江怀越,你什意思,要黑灯瞎火再回到冷冷清清房间去吗?那以后都不来找你,你也别来找……不对,你本来就很少来主动找……反正以后别想跟起睡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他却忽然起身,走到窗边洗脸,然后言不发脱狐绒长袍。
神情复杂地看相思眼,随后吹灭灯火。
黑暗中,她还没来得及说什,他已经掀开被子坐进来。
“好像很不情愿似……”相思小声地哼句。
吗?”
相思哼声:“你不用解释,又没追问什,搞得好像什都管似……还有你是不是喝酒,怎身酒味?”
他再次无语,说是什都不管,可那语气像是平淡处之样子吗?
“赴宴当然要喝酒,不然光坐着聊天吗?”江怀越本正经解释着,相思却裹着被子翻个身,朝着里边去。
江怀越简直无话可说,推推她肩膀,问道:“你打算不回房?”
他无声地笑下,搂住她肩膀,静静躺下去。
相思转过来,揽着他腰,悄悄道:“你伤口,都好吗?”
“嗯?差不多都好。”江怀越轻声回应,凭着感觉摸到相思唇,轻轻吻着。
“看看。”她没等他回答,就付诸行动。
江怀越身体略微僵硬下,但是她很快就用吻来回应缠绵,让他忘却固有警觉。
她又回过头,幽幽望着江怀越:“大人,个人晚上睡得不安心……”
他心又被撞击下,勉强镇定地道:“们得多加小心,不要被人发现。”
“院落之间都上锁,人家又不会半夜去那边查看。”相思哀求他,“不到天亮就走还不行吗?”
她言辞恳切,甚至带着点无奈与悲伤,江怀越听着不是滋味。可是不知怎,总觉得有点怪……再想,为什她这想尽办法要留在房中样子,不像是理应矜持年轻女子,倒像是个别有所图浪荡少年!
他被自己想象弄红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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