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惦念着之前那种感觉,那种想要有人从背后抱住,或者两人相对而视,也或是她什也不说,只是静静地钻在他怀中,伸出手指按在心口奇妙充实感觉。
……
天光放亮时,江怀越依照惯例很早起身,下戍楼,便找来杨明顺:“找个人去趟长甸岭,把那个总旗带回来。”
杨明顺应声就要去找人,
“辈分?”杨明顺笑嘻嘻地道,“按照辈分话,那小是不是该叫您声姐夫?”
“……你还来劲儿?!”江怀越愠恼起来,拍桌案作势发火,杨明顺连连讨饶,才算逃过顿责罚。
杨明顺很快离去,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。
江怀越忙碌至今,除中间去相思那里时候稍微放松些,其余时间都在翻阅审核卷宗,看得眼睛都有些发花。腿上伤口其实直在隐隐作痛,先前也只是简单上药,根本没有时间真正躺下休息下。
此时屋内静谧,他吹灭油灯之后,回到床榻前脱下衣衫。
个叫马兴总旗过来询问,但他已经去长甸岭瞭望哨戍守。最快也得明天天亮后才能派人叫他回到这里。”
杨明顺使劲捏着眉心道:“督公,这事怎这样绕来绕去呢?”
江怀越哂哂:“确实有些复杂,但明日找到马兴之后,应该就能清晰起来。”
杨明顺点点头:“真弄清楚就好,免得提心吊胆。”他随后又说起胡老汉寻亲事情,在杨明顺帮助下,胡老汉夫妻儿子已经被找到,保生也终于见到心目中父亲。
“您没看到当时那场面,家人抱头痛哭,看得也心里发酸呐!”
独自躺在那里,望着空荡荡床顶,脑海里浮现又是相思倚靠在胸前模样。他默默侧转身子,却又想到之前两人在猎户小屋以及胡大娘家炕上,连续两晚都是并肩同卧,而今自己睡在这儿,竟莫名有些冷清寂寥感觉。
——不就是两个晚上睡在起吗?
江怀越怨怼地想,觉得自己简直和以前太不样。
可是……有人睡在身边感觉,似乎真,很难就此抹去。
他头次感觉到独自躺在床上空虚。
江怀越没言语,片刻后又抬眼看看杨明顺,淡淡地问道:“相思那边怎样?”
“安排人手暗中保护。”杨明顺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笑容,往江怀越身边凑凑,弯腰小声道,“督公,您打算把相思直带在身边吗?”
江怀越瞥他眼:“问这个做什?归你管?”
“咳咳,瞧你这话说,小不是关心你老人家和相思姑娘吗……”
他听脸色更差。“为什是老人家,她还是姑娘?你怎排辈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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