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越震震,眉间微蹙,低声道:“原本安排着是让人及时控制住那匹受惊汗血宝马,娘娘为何还假戏真做起来?万真伤及内脏筋骨,那怀越岂不是害娘娘……”
“怕什,还死不!不这样做真,万岁怎会发火着急?”荣贵妃从被褥里拎出好几帖外敷药膏,忍不住笑起来,“那些太医给开药膏,都留着呢,就等你回来再用上。”
江怀越叹口气,接过那药膏,道:“娘娘,您还是悠着点好!”
“还教训起?”荣贵妃斥句,挑起眉梢,“问你,之前到底是为什惹恼万岁?个个都
到当日裴炎要处理事务,没有按照计划去骑马游玩,倒是贵妃娘娘去那里散心,才导致事情发生。”
承景帝瞠目结舌,他直以为是有人针对贵妃才使出手段,没想到这设计目标原来竟然就是裴炎。此时江怀越踢那人脚,小太监才如梦初醒地哀告:“万岁爷,小对贵妃娘娘真是没有点恶意,就连贵妃娘娘面也才见过两次,哪里会去害她?实在是裴公公待人苛刻,小只不过是上个月没按他要求沏茶,他就对小百般挑剔,让小几乎要熬不下去……”
他说到此,情绪激动,连连磕头,边又控诉起裴炎傲慢善变,让人难以伺候。
承景帝阴沉着脸,待那小太监控诉完毕,命江怀越将其押解下去。随后又宣召裴炎进宫,裴炎还不明所以,进门就跪拜,并且还主动问及马场之事,恨不得江怀越也无所获,好让他心里也有些平衡。
没想到承景帝劈头盖脸将他顿痛骂,从办事无能到待人苛刻,大有埋怨他自己作死却还害贵妃之意。把个裴炎骂得昏头转向,也不知到底发生何事,只好忍气吞声承受所有。承景帝骂过之后,又比较起江怀越与他区别,厉声道:“同样也是去勘察,为何他能留意到你忽略地方,显然是你做事粗略,或者便是头脑愚笨,转不过弯子!平日里若是没有结下仇怨,也不会招惹他人报复,你可知因为此事,差点害贵妃娘娘性命?!”
裴炎有苦说不出,只好连声道歉,恨不能将自已也扔到马蹄下踩上几脚,让君王泄愤。
承景帝袍袖拂,让其退下,重新又招进江怀越。
番详谈之后,江怀越辞别君王,转而去昭德宫。
荣贵妃正斜卧在榻上,看到他进来,便挥手屏退其他宫女太监。江怀越向她叩拜道:“娘娘,怀越又可以回来伺候您。”
荣贵妃撑起身子,看着他清瘦脸颊,不由叹息:“小东西,你走那久,要不是这次舍下半条命,你是不是还要在外面呆辈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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