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说是什意思?”相思寒白脸。
“没什意思,只是想告诉你,你所谓在操控切,只是自己臆想。为什?要把香料从泥泞中颗颗捡拾起来,你难道真是不明白?”
他语气越来越沉肃,相思心情坠落到深渊,难过地看着他眼睛,最后别过脸去。
*
马车回到城内,江怀越送她来到轻烟楼大门前,低声道:“需要进去做些什?”
相思依旧看着前方,怔然问道:“你真能查得到?”
他犹豫再三,还是没有夸大吹嘘,只是道:“只要是能力所及,必定不会轻视怠慢。”
相思慢慢转过脸,正视着江怀越:“那如果,你查到情形,是不愿或者不能让知道呢?”
这尖锐问题让他沉默,他同样看着相思眼睛,似乎想从她眼中审视出内心真正想法。过会儿,他才道:“你还是觉得,会有选择地欺骗你吗?”
“那你刚才在林子里藏起香料,不就是有选择地欺骗吗?”她毫不掩饰地盯着他,不露出半点胆怯。
“不用。”相思眼神仍是木,言辞却坚决,“你不是不想被别人知道们关系吗?”
他愣怔瞬,道:“但是馥君之前拿走凤钗,得找出来。”
她垂下头:“会进她房间去寻。”
他考量之后,还是跟在她身后进轻烟楼。只是装作与相思毫无关联样子,带着杨明顺前去盘问管事妈妈和其他官妓。
馥君遇害讯息就此传播开来,淡粉楼和轻烟楼内官妓都惊愕
话题再度转回,江怀越本来已经强行将刚才愠怒压制下去,却又被她触发。
“……已经解释过,是觉得你看到之后必定会将矛头指向贵妃,引起不必要争论,这才将它藏起。”江怀越按捺着情绪,又说遍,就连自己都觉得多余。他从来都不会在同问题上过多解释。就是,二就是二,那多年朝堂大内各种明争暗斗,早就使得他养成不屑辩解姿态。
尤其是那些清高文人,无论他做什,用意是好是坏,总能找出岔子进行弹劾攻讦。他开始时候都是据理力争,然而后来发现他们只是为反对而反对,不管他怎样解释,只要是他江怀越要做事,就都能洋洋洒洒写出长篇大论进行驳斥。再后来,他学会沉默,即便是抗辩,也只是在承景帝面前,而不会再去和那些永远不会信任他,赞同他人浪费时间。
当别人信不过时候,再多解释也是无济于事。
因此,他此时再说遍理由,已经觉得太过多余。说完之后,只是字字补充:“若是真有心要瞒你什,你是根本察觉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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