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情难自抑,哽咽着不能
馥君注视着空空荡荡盒子,又道:“你什时候回来?”
“刚回来不久……”
馥君抬起头,看着她眼睛:“去哪里烧香?那快就结束?”
“普化寺,本来就只是为掩人耳目才去,她和情郎约会结束,们就去寺庙转下,很快就回城来啊。”相思说时候虽然还是口齿伶俐,但心里却有些隐隐忐忑。
馥君始终都注视着她,眼神慢慢变得负荷沉重,唇边却浮现讥诮笑意。
从水榭回到前楼路上,相思内心惴惴。按照之前约定,是应该等她从春草那边讨回凤钗,再去交给姐姐,可是不知道为什,馥君那快就赶到淡粉楼……
怀着各种揣测,相思回到前厅,悄悄上二楼。
轻轻推开房门,里面安静无声,她犹豫下,走进去。
菱花格子窗紧闭,绛红色帘幔低垂,屋内光线暗淡,她转过屏风,才看到馥君冷冷清清坐在梳妆台前,对着镜子不知在想些什。
相思在屏风那边站定,小声唤声“姐姐”,馥君这才侧过脸来,静静地看她眼。
“和情郎约会……静琬,直到现在,你终于对说句实话。”
相思下子呆,心脏猛烈地跳动。
馥君背倚着梳妆台,竭力控制着自己呼吸,可是双手仍在微微发颤,正如她声音。“带你去城外,是给父母上香烧寒衣,你却连这样机会也要利用……你等是什人?连你也要骗,什将凤钗借给春草,什陪着朋友去寺庙烧香,满口说没有句真话!”
相思哆哆嗦嗦地道:“姐姐,是,是怕你不允许……”
“自然不允许!怎可能允许?!”馥君眼里满是悲愤,霍然站起,“你为什要跟这样人交往?跟你说过话你全然不放在心里,真不知道你怎会跟他在起?当初是他从高焕手里将你带走,可你难道忘记被关押在西厂日子?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,以为从此之后与他根本不会再相见,可你……”
馥君没有说个字,神情也极其平淡,然而就是这眼,却让相思从她眼神中感到丝寒意。
她从来,不会这样。
“姐姐这是怎?”相思镇定情绪,上前笑笑,“不是说好等要回凤钗再去找你吗?春草还在给客人弹琵琶呢,也不好去叫她。”
“那支凤钗,是真借给春草?”馥君忽然问道。
“是啊,骗你做什?”相思有意打开抽屉,取出那盒子给她看,“你瞧,盒子里哪有?这个小丫头现在也懂得要漂亮,还嫌严妈妈给她首饰太廉价不上台面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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