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有多少是真正干净?父亲生前也不愿多和这些人打交道。家中遭难时,你年纪太小不懂事,可不是经常跟你说,要牢记们是云家女儿,言行举止若是太过轻浮不羁,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,丢是云家脸面。”
馥君虽未声色俱厉,但那份恨铁不成钢叹惋却足以让相思没法再多说句。
从道理上,姐姐说都对,而且那说话神情都像极出身于名门望族母亲。那份端庄贤淑,是相思学不来,也做不到。
她默默地侧过脸,望着远处潺潺静流,不再说话。
馥君见她以沉默应对,不由心生怅然,也不愿再多费口舌。
更为痛苦,更加孤单呢?”
相思原本设想好说辞竟下子讲不出来,她本还以为盛文恺对这段过往必定讳莫如深,没料到他竟主动说给姐姐听。馥君转而看着她,道:“他跟说这事时候,并没有掩饰什,甚至在讲到王小姐香消玉殒时,神情黯淡,语声哽咽,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,只是因为多年官场沉浮,表面上不能显露真心而已。王小姐命运可叹,又怎会因此而耿耿于怀呢?”
“可是……姐姐不觉得他此时忽然入京有些太过巧合吗?”相思想想,道,“们也正是和他在差不多时间被征调到京城,而他原本在辽东,却也随着们到来进京城,这里面会不会有什门道?”
“他确实不愿长期留在辽东那苦寒偏远之地,在官场人,谁不想入京谋取更好前程呢?”馥君瞥她眼,似乎觉得相思太过敏感,“你为何总是针对他产生疑问?还有,他与王家这段往事,你又是怎会知道?”
相思被噎下,只好道:“……也是担心姐姐,所以就托别人打听下。”
寒风吹拂起满地灰烬,迷乱两人视线
“你找谁打听?”馥君目光渐渐冷厉,“这事知道人很少,究竟是怎样人才会不远千里去探听到此等隐私?”
相思脸颊发热,不知为何,从来都无所畏惧她,在面对姐姐质问时,竟会感到丝心虚。
“是……托锦衣卫朋友。”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实情。
馥君冷冷地看着她:“锦衣卫……你莫非忘记,之前将们害得差点断送清白高焕,不正是锦衣卫千户?早就提醒过你,们虽然身陷教坊不得不应酬交际,但也要分得清是非黑白,厂卫中人多数都是阴险狠毒之辈,即便他们来捧场,表面上应付下就够,为什还非要跟这些人深交?”
相思心里有些不快,但言辞还是温软:“姐姐也说,只是多数阴险狠毒而已,又不是所有都和高焕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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