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似翩飞蝶。四周嘈杂声渐渐隐没,他持着酒杯微微出神,冷不丁边上又有人前来敬酒,才算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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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宴将罢,孙政先离开厅堂,说是要去轻洲厅准备酒后茶会。江怀越朝相思那边看眼,她放下琵琶,推说自己有些头晕,请求先去厢房休息片刻。
孙寅柯倒是关切几句,还询问她是否要先回转。相思却道:“难得太傅赏识,奴婢只是近日夜间难以入睡,因此才有些晕眩,只要休息会儿就好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去休息片刻,稍后们还会去园圃赏菊,你若是恢复可以同去。”孙寅柯说着,便唤来仆妇叫她带相思前去休憩。
相思向太傅道谢,跟着仆妇出厅堂。兜兜转转间,便又来到上次前来孙府时暂歇院子。仆妇安置好切后,便先行离开。她本来也没什不舒服,等仆妇走后,床上也躺不住。只待会儿,便悄悄出房门。
因为大开宴席缘故,这院落四周悄寂宁静,连仆人身影都无。她出院子沿着小路迤逦往前,穿过另院落后,终于望到上次去过轻洲厅。此时厅堂大门敞开,孙政指挥着仆人们进进出出,她没有靠近,只是绕着厅后白石小池悄悄走段路,正在想方设法之际,却见孙政出厅堂,往这边行来。
相思忙回身,装作是辨不清方向样子,神色迟疑着望向两侧。乍望到孙政,连忙退避至院墙边美人蕉旁,忐忑轻柔地行礼道:“孙公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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