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嘴唇触碰到块儿,还能尝到对方嘴里热饮香甜。
王寒轻手顺着裴戎下巴抚摸到脸颊上,用是受伤右手,所以力道不大,像是羽毛样轻轻拂过,痒飕飕。
这小子吃准裴戎会心疼他手,强忍着痒意,想躲也躲不。
这吻,手里热饮都凉掉,王寒轻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裴戎。
他用手指轻揉着裴戎嘴唇,“本来只是见你面就走。”
王寒轻有点想笑,向挺大方裴戎,居然会在这种事情上跟他打嘴上,他很少见到这样裴戎。
离他很近,坐在他身边,伸手就能够得到,不再是遥不可及。
王寒轻伸手将裴戎眼镜摘下,帮他把镜片擦干净,不紧不慢道:“那不说以前,等胳膊好,俩起晨跑。”
王寒轻擦干净镜片后,顺手将眼镜揣进兜里。
摘眼镜什都看不清,迷迷糊糊朦胧美会让人没有安全感,裴戎道:“眼镜倒是给啊。”
,“待会儿要开车,你胳膊有伤不能喝酒,就凑合凑合吧。”
王寒轻接过热饮,顺手将裴戎拉到自己身边坐下,他大手放在裴戎后背上,还能清晰地感知到裴戎呼吸频率。
“跑这小会儿,你喘得这厉害。”
“咔”声,裴戎给自己也开罐,他喝口后,气息才稍微顺畅点,抬起下巴,瞳孔朝上,从镜框上边去看王寒轻,“你想说什啊?”
王寒轻拐弯抹角地说他虚?男人最听不得这个。
和往年样,自打自己工作,三十晚上都是在父母家吃个饭后,然后独自回家,个跨年。
裴戎不戴眼镜样子会看着更软点,眼神更迷茫点,看着很好欺负。
“现在没人,能亲下吗?”王寒轻往裴戎面前凑,鼻尖抵着鼻尖,裴戎呼吸带着淡淡湿气。
裴戎失笑,这跟王寒轻不让他戴眼镜有什关系,“戴上眼镜样能亲。”
王寒轻还是不肯给,并且给出个蹩脚理由,“戴上不方便。”
还没问出怎个不方便法,王寒轻拖着裴戎下巴,直接吻上来。
裴戎难得也会逞强,“长年累月地坐办公室,不都这样吗?你跑个,你也样。”
“不样,不喘。”王寒轻为自己辩解,“之前早上都晨跑,是这几个月太忙,所以才荒废。”
这几个月?哪几个月?不就是跟自己相处这几个月,谈恋爱耽误王寒轻健身是吧?
裴戎嘴上不饶人,还没有他说不赢时候,“前几个月,照你这算,大学时候还晨跑呢,也是上班之后才没时间。”
他顺便喝口热饮,镜片上被镀上层白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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