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任,小程序找外包公司,今天中午那边会派人过来询问们需求。”
裴戎点点头,“中午你跟块儿吧,也别在厂里食堂吃午饭,在外面订个包房吧。”
办公室不打卡,几乎所有人都踩点来,偶尔也会有年轻人迟到。
裴戎看着空出来工位,“郑琬琰这丫头怎还没到?”
话音刚落,郑琬琰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,黑眼圈明显,眼睛又红又肿,看就是昨晚
他知道,自己再等,今晚也得不到裴戎更多回复,裴戎明显不太想理他。
即便是这样,王寒轻心里依旧雀跃不止,手帕上绣着字地方微微凸起,这种触感在提醒他,这切都是真,他和裴戎说上话。
哪怕听不到裴戎声音,哪怕只是文字形式,都足以让他把这些冰冷文字细细琢磨成千上万回。
“裴戎”这个名字在他心里藏十二年,终于在这刻,灰色名字变得鲜活起来。
这份难以言表高兴只持续到第二天。
欢男人。”
“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王寒轻解释很苍白,末还加上句特别滑稽话,“给相亲介绍人两百块钱。”
不止性取向不明朗,还抠抠搜搜,为两百块钱,就男女不限?
这比不解释还要让人上火。
第二天早,王寒轻起床后给裴戎发消息,“早。”
消息前出现红点,下面还出现排小字提示语,只是晚上时间,他已经不是裴戎好友。
这排小字硬是让王寒轻怔愣好阵,裴戎看在芳姨面子,没有拉黑人,而是选择删除好友。
昨晚相亲乌龙对裴戎多少有点影响,他光着身子在客厅站好阵,早起来脑脑袋有些疼,像是感冒,他没太在意,依旧在早上八点半时候准时到达办公室。
厂里几个文职岗位,也就是他们办公室年轻人最多,有新鲜血液是件好事,不过走关系进来太多,之前事故,主要责任还在关系户,只是裴戎上头领导都没说什,他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。
裴戎头发还在滴水,上半身也光着,市里已经入秋,这样站在客厅冷飕飕,鸡皮疙瘩起层又层,他想尽快结束和王寒轻对话。
出于礼貌,他没有直接拉黑人,只是简单回复句,“不好意思,俩可能不合适。”
管他王寒轻是什意思,gay也不是是个男人就能看得上。
裴戎把手机往沙发上扔,直接进浴室吹头发去。
看着裴戎消息,王寒轻情不自禁地捏紧手里手帕,他紧张就想搓手帕,这手帕有些年头,再搓可能会搓坏,他赶紧住手,摸摸上面绣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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