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谢书衍命里有此
劫，受点委屈也是理所应当
。
两人从书房出来，贺妈妈还在客厅看电视，真看假看还不知道，贺斐只佩服他妈有耐心，个个得都是干刑侦出身。
贺斐心里藏着事，睡觉就变得不那
纯粹
，放到以前，谢书衍躺他身边，他能倒头就睡，现在怎看心里怎痒痒。
人就犯贱，是他他不珍惜，失去又当个宝。
安静卧室里，谢书衍留个后脑勺给贺斐，贺斐试图通过黑暗，看到谢书衍后颈，他想摸摸这个透着甜味地方。
谢书衍看看手机，又看看贺斐，这个问题，他用不着跟他俩任何个人解释吧。
季剑禹输就输在他没在谢书衍身边，贺斐二话不说，伸出罪恶大手将视频挂。
完事贺斐还理直气壮地抱怨，“这什学生啊，大半夜打扰老师，有什问题不能等白天，上课时候干嘛去。”
谢书衍没计较贺斐挂视频事情，淡淡道：“问成绩而已。”
“哦…”虽说贺斐理亏，但他脸厚啊，“谢老师，挺晚，睡觉呗。”
离婚贺斐是点安全感都没有，老是觉得危机四伏，谢书衍身边有风吹草动，贺斐都像是惊弓之鸟。即便是谢书衍学生，也不让贺斐省心。
贺斐霍地坐直身体，竖着耳朵去听。
谢书衍只是简单说几个分数，贺斐哪知道是成绩，他感觉跟发电报似，句句都是摩斯密码，电话里头还挺吵，细听还不止个男声。
“试卷
明天来讲。”
很快电话里头安静下来，贺斐以为是挂电话，谁知道又听到个低沉声音，“这晚你还不睡？”
贺斐本就不是个克制人，这想同时，手已经不听使唤，指尖先是触碰到谢书衍发梢。
迷糊谢书
谢书衍以为贺斐只是怕挨骂才守着他，没想到是在等着他睡觉，他老早就想问，他俩今晚该怎睡觉。
“你…今晚还是跟起睡吗？”
贺斐坚持“有便宜不占王八蛋”原则，这种千载难逢机会，他能轻易放过？
为不显得他猴急，他还小小示弱下，“打地铺也行…”
谢书衍眉头皱得很深，收拾完桌上试卷，妥协，“算…没事…”
贺斐蹭地站起来，没带称呼，还问得暧昧兮兮，这还不让人想入非非。
谢书衍态度倒是挺平静，“统计完错题就睡。”
“早点睡吧，明天帮你弄。”
贺斐彻底沉不住气，他跟谁俩，他往桌前站，好家伙，这都通上视频。
他朝视频看眼，正好和季剑禹个对视，季剑禹也是怔，两人异口同声，“怎是他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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