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事。”
宁悉意味深长地“哦~”声,没有追究到底,“昨晚没搭理,今天总有空吧?”
贺斐整天不三不四,别他可能没有,时间是大把大把,谢书衍爷爷看人点没错。
没等贺斐答应,宁悉直接断他退路,“去你酒楼里等你?”
贺斐张
他对宁悉很愧疚,他不知道怎面对,也不好拒绝,犹豫再三,才不情不愿地接电话,“喂?”
宁悉直来直往惯,见贺斐接得这慢,丝毫不给贺斐面子,开门见山,“贺斐,你躲着呢?”
躲着宁悉不假,但不代表贺斐受得被宁悉这不留情面地说出来,他干笑声,忙不迭否认,“说哪话,躲着你干嘛…”
“谁知道呢?”宁悉不疾不徐,“谁知道你做什亏心事。”
贺斐笑得更加尴尬,个omega充满暗示和暧昧话,他都不用细品都听得出来其中意思。
在车里。
出去喝酒有什意思?看着谢书衍多有意思啊?谢书衍管着他多有意思啊?
只要谢书衍句话,哪怕是让他今晚在这儿守夜,他眉头都不会皱下,还嫌什烦,他高兴都来不及。
贺斐点支烟,猩红火星在漆黑车内格外醒目,烟圈缓缓上升,太愁人,谢书衍脑子里到底在想什,投石问路也得有个响声,不温不火,让贺斐是点头绪都没有。
贺斐颓唐地将烟蒂按灭,驱车回家。
宁悉能挤兑他,他不能反过去挤兑宁悉,那也太不给人面子。
“能做什事啊。”
两人跟打太极似,宁悉懒得和他迂回,“昨晚给你打电话,你为什关机啊?”
说这话时,宁悉带着试探意味,没刚刚那冲,进退,张弛有度,都让贺斐有些招架不住。
为什关机,那还不是心陪着谢书衍。
回到家里,贺斐总想着给谢书衍打个电话或者发个消息,可组织半天语音,也没想好说点什,太殷勤怕谢书衍嫌他烦,不联系又怕别人捷足先登,愁人。
贺斐失眠半宿,后半夜才睡着,他糙人个,感情藏得住,还没谁能让他这牵肠挂肚过,后半夜才浑浑噩噩地睡过去,梦里全是谢书衍。
十梦九他,太可怕,他这辈子没这文艺过。
这觉睡得贺斐又忘时间,他摸索着手机,按半天才反应过来关机,开机全是未接来电提醒,看着宁悉名字,脑子里跟打结似,差点没转过来弯。
没等贺斐完全清醒,手机唧啦哇啦地叫起来,来电显示是宁悉名字,贺斐捏着鼻梁,拖长音节哼鸣,谢书衍事情让他手足无措,宁悉更是让他焦头烂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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