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可有林芠卿?
自然没有。
她对林芠卿,从始至终有只是利用。
可她就是要林芠卿辈子都记得自己,至死都无法将她忘记。
此般想法还在印白梅心头转动,头痛欲裂、生不如死之际,她看到却
印白梅脸上早已被殷九霄抹上具有奇效伤药,夜间鲜血淋漓如今只剩下满目篆刻字迹。
她听到城门底下有人对她所作所为无比鄙夷,也有不相信她做过,估计不久之后她印白梅在武林上真要名誉扫地……这些思绪都不及她在乎这些声音里些微小,说着“毁容咯”、“美人还未迟暮,就变得如此丑陋”、“怕是夜里要做噩梦”此类话语。
过去连给她提鞋都不配人如今这般羞辱于她,犹如把把刀扎在她身心上,和被脱光衣服凌迟无异。
这大概便是殷九霄想看到。
饮下千叶鸠霖让她痛不欲生,印白梅嘴里被塞白布,却连自尽也做不到,只能俯视着地上人,想象这些人不过是些丑陋不堪蝼蚁,曾经也不过是拜倒在她裙下,她连眼都不会施舍低贱之人。
真是令人发指!看来君子林卿就是被她蒙骗!”
“看君子林卿当年是为讨印白梅欢心才对!”
“江南第美人殷绮琴啊,老夫当年可有信见过眼,可谓清新脱俗。”
“这蔚非尘听爹提起过,他当年还是个小乞丐,蔚非尘给爹些银钱,爹才能平安长大,遇到娘才有。”
“你这牛吹,啧啧。”
寅时二刻,道身影从城门上跃而下,解开吊着印白梅腰间白绫。
印白梅被披上来人外衣,倒在林芠卿怀里。
闻讯赶来守卫官兵从打开城门里急急跑出来,他们将越来越多百姓赶走,方圆五丈内只留下林芠卿与印白梅。
已是半死不活印白梅凝视着身正气凛然,眼中满是怜惜林芠卿,短促地笑声,说实话,她真不想让林芠卿看到自己这幅丑陋样子,可现在她动也不能,只能用两人听到声音道:“林芠卿,心中有你,你可信?”
气若游丝,头颅好似被利器搅动般剧痛让她字顿,说得艰难,而这是她这辈子,说得最后个谎言。
“是真事!爹现在还时常在耳边唠叨呢,说千万不能忘这位恩公。”
“这都是殷九霄干事,说不定是他胡编乱造想毁印白梅名声!”
“殷九霄与林芠卿决高下,证明自己武学高超,就为想要折磨个印白梅,甚至还编纂出这些过往,而让自己背上骂名?这有必要吗?”
“……没必要。”
三个字令想要辱骂殷九霄番人时语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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