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九霄没有去凑热闹,坐在桌前写着些东西。然后,到后半夜,难以入眠他去嵇远寒房里。
用真气震开门栓,进门就看到嵇远寒提剑坐起来,见到是他后,连忙放下放在枕边佩剑。
殷九霄言不发地上嵇远寒床,蜷缩起来睡在内侧。
翌日早,殷九霄睁开眼后发现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抱着嵇远寒睡着,臂弯里人有些僵硬,他松开手,坐起身打个哈欠,又默默地下床回自己客房。
离开含抚庄时,扶成济没有出来送行,只见邓管事。
所以也直都在观察殷九霄,他看得出殷九霄脸上诚意,偶尔也会捕捉到青年眉目间有抹藏得极深,怎也化不开孤傲,并非高高在上自傲自大,而是如同要将自己与世间切都隔绝开般,以让自己不会受伤为目才有戒备。
“……也不太像。”
扶成济仰天而望,他似乎真醉,问道:“你也姓殷,又长与他们如此相像,可与他们有缘?”
殷九霄回道:“若晚辈有幸识得这两位前辈,定当告知扶庄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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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悔之晚矣。”
殷九霄默默地品酒聆听,连岑河也不再嬉笑,似乎听到殷绮琴这个名字后,也有些出神。
扶成济言辞间悔恨极深,然而只是简单四字,般人又如何明白这位天下第酒庄庄主到底在后悔什。
夏风吹动郁郁苍苍竹子,大片绿竹林枝叶茂密犹如遮盖在头顶上方帽子,将正午太阳完全遮住,使得这篇山林尤为阴凉。
碧绿竹叶纷纷扬扬从天而降,落在风姿卓绝青年周身。
酒过三巡,扶成济很快又双目清明起来,他和邓管事样问起岑河家账房先生,岑河还是那番老话。
扶成济便道:“反正这坛酒已经开封,多下壶,你带回去给喻先生尝尝。”
岑河开玩笑说扶成济怕不是都看在书生面子上,扶成济但笑不语。之后除嵇远寒,三人天南海北聊许久。
喝过杏花仙酒,三人在含抚庄用晚食后,扶成济邀他们在含抚庄过夜。
当晚,岑河与扶成济秉烛夜谈。
身白衣青衫,面若桃花嫣然,唇若涂脂,用白玉冠扎束而起墨色长发,此时坐着,发尾落地,抬眼望过来时,从容不迫,安之若素。
这切看在扶成济眼中,仿佛看到当年洒脱不羁他,又仿佛看到昔日明艳澄澈她。
殷九霄撩起长袖,倒杯酒,拿起酒盏时,与扶成济视线相对。
他不禁喃喃道:“你与她很像,与他也很像。”
扶成济阅人无数,往往眼就能看出对方到底是诚心而来还是献媚讨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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