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殷九霄确实对少女于心不忍，可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不去考虑人心
殷翊
，他很想就这
走之，但当看到嵇远寒只听凭他吩咐样子，心底滋生出洋洋得意。
殷九霄抚抚抽疼心口，终是扶起地上渐生绝望之色少女，然后佯装没好气地瞥眼嵇远寒：“这位侠士不答应，
答应，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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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曲山上穿云寨于年前出现，寨中两位当家，大当家性格豪气干云，喜欢与小弟们喝酒玩乐，把打刀耍得虎虎生风，深受小弟们尊崇。另位二当家剑法得，为人狠毒，但因为男生女相，容貌绝艳，有不少人都是为堵二当家风采才加入穿云寨，就算事后被折磨得死去活来，也可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
今夜，月明星稀，刚刚加入穿云寨矮个男人躲在长廊拐角处，探头痴迷地看向坐在院子里赏月二当家。
生息。
恍惚间，殷九霄似乎回到年前。
他曾是个讨厌将人命掌握在自己手中人，就连那个时候，面对洗劫村庄地强盗尸体他也觉得异常反胃，可现在再看地上这三人，反而升起莫名快意。
通过刚才话，嵇远寒似乎意识到些事：“九霄，你还好吗？”
殷九霄摇摇头，表示自己好得很，随即深呼吸数次，抑制想要屁股坐在地上冲动，用对话转移注意力，问道：“发生什事？”
不施粉黛，依然艳如桃李。
想必就算是当今武林第美人花念真，还是二十多年前印白梅，抑或是同样二十多年前名动武林江南第美人殷绮琴，站在二当家身旁怕是也要黯然失色——虽然自己从未见过她们。
阵夜风吹过，将散溢在空气中淡淡香味吹过来。
想来这就是弟兄
嵇远寒言简意赅地将少女断断续续话语告诉殷九霄。少女自称秋芸，从千里之外鞍城而来，原本与夫人起回老家州府城，没想到途经此地时被山贼拦路，将她们带到这座山上。秋芸夫人在不断折辱中仍护着她，不久前刚寻到个机会，助秋芸逃脱下山求救，没想到还在是在山脚下被山贼们抓住……
“两位侠士，求你们你们救救家夫人，这辈子定做牛做马报答你们。”秋芸跪在地上，以头重重磕地。
怎是人都要当别人牛马，殷九霄歪歪头，瞥眼嵇远寒，实话实说：“这路上都在仰仗这位侠士，所以你要求就求这位侠士，若他答应让你做他牛马，们便动身上山。”
秋芸愣愣，反应迅速地对着嵇远寒磕个又个头。
嵇远寒似乎在等待殷九霄指示，对额头流血少女视若无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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