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被咬小口月亮面对他,星星点点于黑幕上闪烁。
走进今晚落脚山洞,殷翊随便吃点干粮坐在火堆旁,让暮秋啸去外守着。黑衣男子没有异议,恭敬地退到三丈之外,背脊挺得笔直,双臂环胸抱剑,谨慎地靠坐在洞口。
生蛇蛊再次发作,这次轮到腹部疼痛难当,宛如刀绞。
殷翊背后冰冷岩壁,咬紧牙关,不让丝闷哼声泄露出来。
这生蛇蛊从七日前被种下,四十九日才会将中蛊之人完全折磨而死。而从此地赶往西始崖,每天骑行百里地,仅需十余天可到,所以即便不紧不慢地前往也来得及……
顺棕色马驹鬃毛,优哉游哉地道:“不想过逃亡样生活,但却也不能不顾处境。咱们此行,游山玩水地走,住住山洞也挺好。到城郡就小心些采买必要干粮吧。”
语气听着有商有量,实则已经锤定音,并不需要暮秋啸回答。
牵着马走在行人稀少官道上,殷翊忽然问道:“暮秋啸,你是不是有不少疑问?”没等对方回答,殷翊继而道:“你这次再不回答,可就生气。”
暮秋啸立即道:“主人自有思量,属下不敢妄议。”
殷翊回头看向身后,看到暮秋啸眼神不如声音那般凛然,有些慌乱,像是不知怎面对他不悦,眉头紧皱,左眼角泪痣好似应这份生动变得委屈起来。
殷翊将脑袋埋在双臂间,交叉双手紧紧抓住腿上衣服,紧闭双眸,痛至差点出声时,口咬住小臂。
暮秋啸坐在山洞前,遥望月光,告诉自己不要回头,主人定不会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模样。
翌日,殷翊依旧笑意冉冉,好似从未有过晚上痛苦挣扎。
接下来,殷翊和暮秋啸日日急赶路,少有经过郡城住上晚客栈时候,大部分都会为防止,bao露行踪而风餐露宿,而唯能让生蛇蛊消停会儿办法便是食肉,所以他也会命令暮秋啸多打点野味,不论如何都要多塞进点胃里。
殷翊为遮掩晚上生蛇蛊带来剧痛,有时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与暮秋啸对话,着实好好
阴晴不定殷翊脸上泛起笑意,跃上马,回头看向愣怔暮秋啸:“抓紧赶路。”
抓紧缰绳,夹紧马腹,殷翊戴上幂蓠:“驾——!”
幂蓠由风飘吹角又垂下,遮蔽足以让天地都黯然失色容颜。
黑衣男子策马紧随其后,以黑色发带扎束而起长发在空中掠出道弧线。
策马疾行数小时,日头慢慢从斜挂变成西斜,晚霞染红天边。当又到另座不知名山林时,天色渐暗,茂密树枝交错,骑马改成牵马,殷翊抬头之时,看到月亮挂在头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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